就懷上了。
好事是齊晟平時不幹人事,她懷孕,他還能收斂點兒,壞事就是她真心有種被軟禁的感覺。而且他的手段太變態,這幾個月的收斂,還不知道要怎麼償還。
比如前幾日,非常離譜,他竟然還惦記過兒子的口糧。
沈姒最初一直不知道怎麼弄,怕疼。月嫂過來勸了幾句,她也推著不太想。後來還是齊晟過來,掃了她一眼,不太走心地問了句,“要我幫你嗎?”
“什麼?”
沈姒還沒反應過來“幫什麼”和“怎麼幫”,被他鎖著雙腕按在了沙發上,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
齊晟骨節分明的手覆蓋住她心口,拇指緩慢地撫過s形的玫瑰刺青。
花蔓和蝮蛇隨體溫燒了出來。
陰毒的毒蛇與曼妙的花枝纏繞,一枯一榮,一生一死,刺青的灼灼豔色覆蓋了雪白的肌膚,有一種獨特的視覺衝擊力,她的緊張和加速的心跳無所遁形。
齊晟低下頭來,手底下輕輕一捏,放在齒間輕磨,直接切入正題。
我靠,我靠靠靠靠靠。
沈姒的大腦轟地一下爆炸,她一輩子也想不到,還能這麼玩。
而後綿綿密密的感覺侵襲,沈姒幾乎壓制不住呼吸和聲音。過於讓人面紅心跳的場面,和他強勢的作派,還有腕間溫潤的佛珠,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
佛珠、暗香、刺青、嬌吟,這樣的場面,除了禁忌,還是禁忌。
就在她受不住這種氛圍時,齊晟從她身前抬眸,放過了她。他捏住她的下巴,輕笑,“你知不知道有一種藥,就算是沒懷,也能讓這裡流——”
“齊晟!”沈姒又驚又急又羞又惱地捂住了他,“你閉嘴!”
她只知道他是真的很變態!
“這麼害羞?以前又不是沒碰過這裡。”齊晟的視線在她身上一掠,落在她身前頂端,勾了下唇,“玩鈴鐺…夾的時候都不見你這麼抗拒。”
他挪開她的手,“再說你怕什麼?這種東西,我又不捨得在你身上用。”
平心而論,她真想趁著月黑風高捂死這個不幹人事的老畜牲算了。
當然,她不敢。
所以現在,齊晟一靠近她,她就知道他又打什麼主意。
沈姒著急扯開話題,“說起來,我怎麼感覺,你並不怎麼喜歡小孩子?”
完全沒有電影裡男主初為人父的激動和喜悅,他對倆兒子始終冷淡。在醫院病房,醫生說完恭喜,他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去看她了,守了她很久,一直等她迷迷糊糊地又睡足了一覺。
真就,倆兒子像個意外一樣,明明那天還是他提議要個小孩兒。
“沒意思,”齊晟勾起她一縷髮絲,繞在指間纏了兩圈,“我想要個女兒。”
“那你想想吧,我就很喜歡兒子。”沈姒懷孕時就很想生個縮小版的齊晟,心滿意足,“如果性格老成,就培養成運籌帷幄、走一算十的掌權者;如果脾氣溫潤,就養成一個鋼琴書法繪畫賽車樣樣精通的翩翩公子,多好玩兒?”
“沒你好玩兒。”齊晟勾了下唇。
“別碰我,趕緊起來,”沈姒抬手抵著他的肩膀推了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畜牲事兒,齊晟,我今晚就要跟我的寶貝兒子一起睡。”
“別吵。”
齊晟微蹙了下眉,掌心迅速下移狠狠一掐,“再動一下,我不介意把你全身上下都辦一遍。你想用哪兒?”
沈姒張了張唇,徹底安靜了。
救命!
4
齊曄和齊釗不太像親兄弟,至少從不是“相親相愛”的親兄弟。
就性格一方面來說,兩人的脾氣秉性截然相反,像是齊晟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