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暖寬厚的懷裡,“嗯,我明白;我一身旗袍固然美,卻也是柔弱美,固然引人注目。卻也在眾人心裡印下了‘廢物’的映像,不得不說,你的心機深的讓人可怕。”
“老婆,我的心機可沒用在你身上過;這一次,不過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左秦川摟著懷中嬌軟的女人,鼻息間是她身上的體香,心底的滿足,是無法言喻的。
“虧你說的出來。”楚茯苓伸出手,精準的掐在他腰間的軟肉上,“你說這話,連我都不信,你從一開始,就在耍心眼兒;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媽蛋,從擄她回去開始,丫的就一直耍心眼想讓她心甘情願的留下來;後來,她如他所願留下了,他又開始各種殷勤討好,企圖讓她心甘情願的將感情交給他。直到現在,說他沒耍過心眼兒,鬼都不信。
“哈哈哈……還是老婆瞭解我。”左秦川也不避諱了,這麼聰明的老婆,他愛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放她離開他身邊,自然要千方百計的留下她。
奉天寧坐在副駕座上,聽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談話,嘴角抽抽;從後視鏡中,看見他家老大心情愉悅,一切以老婆為尊的樣子。眼底流露出無奈來,搖搖頭,將目光移向窗外。
在小車開上高速公路一段後,一陣輕淺悅耳的鈴聲傳來;兩人的歡聲笑語,方才停了下來,均是將目光落在奉天寧的衣兜上。
奉天寧取出電話,接了起來,開起擴音,“說,怎麼回事?”
“奉堂主,正如夫人所言,車位下不止一顆炸彈;還有一些毒蟲之類的東西,整個車位下都是,密密麻麻的,數都數不清。”對方的聲音雖仍然冰冷僵硬,卻不難從語調之中聽出顫抖之音。
奉天寧心頭微訝,心底升起佩服之意來,回首看了一眼靠在他家老大懷裡的大嫂;對電話對面的人道:“知道了,車子怎麼樣了?”收回目光,望著前方。
“炸彈無法拆除,毒物太多;車,保不住了。”對面的人嚥了咽口水。
“那就銷燬吧!”奉天寧結束通話電話,回首望向楚茯苓,“夫人,您真是神機妙算,跟親眼看到一樣。”
“好說。”楚茯苓從來不是矯情的人,微微頷首,便不再多言。
奉天寧點點頭,繼續問道:“不知夫人可知,毒物的出處?”
楚茯苓斜睨著他,從他眼中看出了一絲精光,隨即,明眸微微一暗,“為何這麼問?”
“夫人是天星門的嫡傳弟子,對毒物應是有一種獨特的感知能力吧?暗門很少與奇門中人打交道;說句不好聽的話,放毒物進車位的人,恐怕是夫人的死敵。對於夫人的行蹤,天寧一股所知,唯有問夫人了。”
對於奉天寧的坦誠,楚茯苓輕笑道:“具體是誰不知,不過,只要那人出現在我的周圍;就別想好過,你也不必這般繃著臉,該來的躲不掉,一切皆應順其自然。”
那個黑衣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左秦川陰冷的鷹眸掃了奉天寧一眼,奉天寧一個激靈,扭開頭,“老大,我沒別的意思,問一問大嫂,也是方便調查;也許能從大嫂提供的線索裡,查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來。”至於是什麼不為人知的事,他也不準,只是有這種直覺。
“下不為例。”左秦川垂下鷹眸,執起她的纖纖細指,輕柔的撫摸、把玩起來,“以後出門要小心了,那個女人的能力似乎越來越高了。”
“嗯,我知道。”楚茯苓淡淡一笑,用食指摳了摳他的掌門;直看到他手掌抽搐了一下,這才聽著摳動的動作。想必這會兒,他已經心癢難耐了。
揚起笑臉,便見他緊繃的下顎,自豪一笑;一個女人能夠讓丈夫,對她欲罷不能,產生獨有的強烈**,也是一種能力呢!
奉天寧收回目光,陰沉的視線落在車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