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旗幟。
眼看著就要爬上頂端,摘下旗幟,‘颼’一聲,一枚小針從下方刺上來。
林闐雙手攀著高杆,身體一甩,將身體甩到另一邊,躲開了那枚小針;低頭冷笑,對下方阻擋其它門派弟子靠近的師弟師妹門道:“不用手下留情,死了,殘了,也是他們該黨如此。”
下方動手的其它門派弟子均是心裡一顫,一股冷氣從腳底竄起。
天星門弟子卻是各個興奮的摩拳擦掌,下手更加不留情面,什麼門派與門派之見同氣連枝;那都是放屁,比賽的時候,手下留情就是作死。
頓時,其它門派的弟子心生退意,而天星門弟子則越戰越勇;高低立見。
正一派弟子還剩下兩人在人群之中作亂,一股勁兒的推嚷著其它門派弟子上前,“再不上前阻止天星門的人,我們都得輸。”
一句話出,為了自己門派的輸贏臉面,其他門派的弟子們,都收起心底的退意;對天星門弟子的攻擊,愈加迅猛。
龍勝天一聲厲喝,“田師弟,林師兄,毛師弟,你們帶人不計後果,攔住他們;田師妹,羅師妹,應師弟,你們去幫忙。剩下的六人,接應林闐師兄。”
“是。”得到分配的弟子,不過幾息間,便變換了位置;三隊人馬加上田甜、羅婉靜、應丙烯三人,圍在高杆之下廝殺,為林闐爭奪時間。
此時的林闐已經爬到了距離旗幟一臂遠的地方,身體一躍,將旗幟扯下來抓在手中;順著高杆一路落下。
龍勝天等七人順勢一躍而起,將林闐接下,一同落在高杆之下。
本以為奪得旗幟,這場比賽也就結束了;誰想,正一派一名青衣弟子高喊一聲,“搶了他手裡的旗幟,誰就是贏家。”
此言一處,算是捅了馬蜂窩,本來對待天星門的弟子,在場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留手;而現在是直接不留手,出手便是殺招。
一部分弟子甚至已元氣牽引煞氣入場,牽引煞氣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所以,牽引煞氣的弟子,僅僅是在場弟子的十分之一左右。
本是四百五十人的爭奪,除開被殺,被踢出道場的,現在道場上知剩下百餘人。
可就這百餘人也不可小覷,能留在臺上的,都是有一定實力的;至少自保能力是又的,這下場面激化,讓天星門的弟子舉步維艱。
林闐一把解開練功服,露出精壯的胸膛;繼而,將旗幟揣懷裡,拉上練功服,扣上釦子,手指間夾著小飛刀,“殺,一個不留。”
正一派的兩名弟子見此,不由暗罵無恥,居然把旗幟放在腹部前;還有練功服遮擋,除非他們將林闐殺了,或能打贏制服他。否則,他們是不可能拿到旗幟的。
其他門派的弟子也明白,他們也不是本人,一瞬間便想明白了;他們是被人當成搶使了。
“天星門的同門,我們不和你門搶。”歸一門領頭弟子是江童林,只見他目色閃動,寒意浮動;雙手抱拳後,帶著門下弟子瀟灑下了道場。
本來奪得旗幟就算贏了,而正一派的人卻遲遲不見宣佈輸贏;這是想要陰天星門啊!而他們則成了正一派的棋子。
盲派弟子有一瞬間的茫然,然而,他們與天星門、歸一門一向交好;既然歸一門都不願意爭奪了,定是有緣故,他們也抱拳下了道場。
茅山派的弟子則看向他們的領隊,“燕師兄,我們怎麼辦?”
燕常無目光一厲,掃了他們一眼,“走,正一派的人膽敢將我們當做棋子,活的不耐煩了。”說完,率先朝道場下飛身而下。
茅山派的弟子緊隨其後,臨走前,冷冷瞪了正一派的兩名弟子一眼。
五個小門派的弟子見此,看了看正一派的兩名弟子,又看了看無一人折損的天星門弟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