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而行的一行人也是笑眯了眼,偷著樂;下面的弟子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們這位掌門,可是將y省那些上流社會的人,好好敲詐了一番;這才得來了,如今的藏寶閣。
要說,他們這位掌門也是個人才,別人想不到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她都能想到,都能做,還能做的理所當然。
一行人說說笑笑,出了古玩街,按照來時的方法,該打車的打車;在響午前,回到了別墅群。
跟隨而去的弟子們,也陸陸續續的按照吩咐,響午前後,也回來了。
正一派書房內,一個穿著黑色便服的中年男人,穩坐在案前的太師椅上;下面的正在稟報情況,“師傅,各派人員都已到齊,今天天星門的掌門和長老們;帶著一行弟子去了古玩街,可能是想淘些東西,可他們沒想到。好東西都被我們早早弄回來了,白走了一趟。”
下方男子說著這話時,不無得意和幸災樂禍。
“蠢,我們上次拿出去的三件法器,在門派中也是上好的;他們天星門的勢力遍佈的廣,會看上這點子東西?不過是耍你玩罷了。”曹掌門面容平淡,眼中卻有著一種孺子不可教的感覺。
男子沒想到會被這般說一頓,心頭不平,眼中也有不甘,“他們這麼興師動眾的,不就是為了法器嗎?”
曹掌門抬頭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你還是太嫩了點,你是我的大弟子,卻眼光這般短淺;有傅博潤那樣的師傅,你以為楚茯苓那丫頭能簡單了去?年紀輕輕便能掌控整個天星門,你能做到嗎?”
男子面容一僵,“師傅,傅博潤真那麼厲害?”他也就是聽師傅說起過,傅博潤在年輕時候的事蹟。
可他畢竟出生太晚,沒有親眼見過。
“傅博潤的天資比我還高,當年還沒坐上天星門掌門的位置時,可謂輕狂一時;奇門中人無不對其避讓三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曹掌門放下手中的毛筆,望著大弟子。
男子深思著回答,“天星門的勢力太大,傅博潤當年的天資高,想必修為也不低。”
“不,傅博潤從未靠過天星門的勢力;當年的他,確實是有能力,當年為師與他一同前往一處古王墓。曾見過他以一敵三,那氣勢,至今為師都還記得。”曹掌門說到此,不由黯然,“不僅如此,他還有勇有謀,以一敵三啊!可不是莽夫。”
他們為同一輩的弟子,他卻做不到以一敵三的地步;那不僅需要實力,還需要有無畏的勇氣和戰意。
男子低下頭來,深思起來,按照師傅的說法,那這楚茯苓定是得了他師傅的真傳;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嗎?恐怕師傅說的是對的,“師傅,我明白了。傅博潤能那般強悍,他的徒弟戰力和心思定是不差的;遇上她,弟子明白該怎麼做了。”
不能交好,也不能為敵。
“明白就好,為師就是明白的有些晚了,才會曾經小小得罪了傅博潤和楚茯苓師徒倆;你想辦法彌補上,楚茯苓能以二十二歲的年紀,坐上一派掌門,心思不可小覷啊!”曹掌門感嘆著,看著眼前的徒弟,有比較就有差距。
他不得不承認,同是大弟子,差距卻是遠了。
“是,師傅,弟子明白了。”男子恭敬的抱拳行禮,下定了決心,不敢小瞧了楚茯苓。
“嗯,容秦,做好自己,別惹事,下去吧!去天星門住的地方拜訪一下,你只是正一派的大弟子;拜訪一派掌門,也是應該的。”曹掌門將話,掰開了,揉碎了說;便是希望這個弟子多和楚茯苓學著點,別太差勁才好。
正一派還是需要一個實力強勁,又有頭腦,不自大的人掌管;他還沒找到何時的人選,人家傅博潤卻是已經甩手不管了。
這種事,嫉妒都嫉妒不來。
“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