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了手,玉佩掉落在白色上,玉佩落下之地染上了血跡。他手心的血液加速流動,沿著手指低落到地毯上。
左秦川走到衣櫃前,彎腰拉開衣櫃底層,見裡面除了銅錢和玉佩;屬於她的東西一件也沒有,肩頭顫抖,抬起雙手,痛苦的抱著頭,手上的血液沿著短髮流到臉上。
突然間,心如絞痛,痛苦的低聲呢喃著:“為什麼要離開我!我們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無聲無息的消失?”
他昨晚還抱著她,親著她,一點一滴的愛著她;對,是愛著她……她也回應了他。
他從來沒有如此心痛如斯,狠心的女人!毫無預兆的離開了。
天色大亮時,師徒二人已遠離左氏莊園。
楚茯苓心頭暗暗擔憂,沉浸在思緒中。忽而,被人一聲大喊:“小心。”心頭猛的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蔓延心間,猛地四下一看,見右側一輛黑色小車向她急速駛來。車身離她越來越近,楚茯苓微微眯起明亮的雙眸,催動元氣,腳下點地而退,連連往後退了數步。
出聲提醒的傅博潤催動元氣,將小車周遭的磁場擾亂;小車一時間左右搖晃,車身從她身邊擦身而過,‘砰……咔擦……’撞在護欄上。
傅博潤一個躍身,從小車車頂躍過,扶著楚茯苓。“怎麼樣?”
“師傅,我沒事。”楚茯苓搖著頭,目光轉向那撞在護欄上的小車;只見車門開啟,走下來五個男人。其中兩人頭上撞出了血跡,另外三人也是暈頭暈腦的,腳下連連打著顛,站立不穩。
他們……他們不是在黑市裡言語調戲她的那五人嗎!怎會出現在此,還開車撞她。
傅博潤見徒兒神色間有些微驚訝,出聲問道:“你認識他們?”楚茯苓搖搖頭,面容冷如寒霜。“師傅,我不認識他們,只是在黑市有過一面之緣。”
傅博潤的目光落在那五人身上,手下鬆開扶著徒兒的手臂。“那你自己處理吧!”
“好的,師傅。”手上催動元氣,灌注到手腕上的混元鈴中,混元鈴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楚茯苓手成指劍,招來角落中的陰煞之氣灌注到混元鈴中。
清脆的鈴聲揮散在空氣中,鈴聲揮散的同時,那陰煞之氣也隨著鈴聲散播在空氣中;匯聚到那神智混亂的五人身邊。
只見那五人身體具是一震,就地跳起了脫衣舞,神態間滿是歡愉之色。
楚茯苓收勢,鈴聲霎然而止。“師傅,我們走吧!”
傅博潤揉了揉她的青絲,語氣之中雖是斥責,卻飽含著寵溺。“嗯,走吧!你這丫頭,混元鈴也隨便使用。”如許多父親對女兒的寵溺般,讓人賞心悅目。
面上寒霜漸漸揮散,楚茯苓唇角扯出一抹笑來,璀璨耀眼。跟上師傅的腳步,走過那五人後,回頭看了一眼,那五人已經開始互相猥瑣。
楚茯苓紅潤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來到a市城東的天星門分堂口外,見排著一長串的人,這些人中有一小部分人臉上多多少少都有些發暗、發黑、發黃。
傅博潤率先走了進去,楚茯苓緊隨其後。
“祖師,師叔祖,您們怎麼來了?”正在畫符的一名頭髮略顯花白的中年男人見二人行來,忙起身,神態語氣間滿是驚喜。
此人在天星門中算是她師兄的徒弟所收的弟子,因此人天賦有限;便派到外圍來進行歷練,希望他能從歷練中領悟一些東西。
傅博潤面上掛著謙和的笑,朝他點了點頭。“我們隨便走走,走到這裡就來看看此地的情況;不用管我們,你去忙你自己的便是。”
“那行,祖師,師叔祖,你們轉轉。”那人說完,目送傅博潤和楚茯苓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這才眉開眼笑的坐會位置上。
“周大師,那兩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