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身體好些了再細看。”
楚茯苓對他的無恥行為咬牙切齒,狠狠閉上眼,深吸口氣;再睜開眼時,眸子恢復了平靜,眼底泛著寒光。
“怎麼?想殺我?”左秦川坐在她的身前,將她眼底的寒意盡收眼底,伸手撩起她耳邊垂下的一縷青絲:“只要你給我生個兒子,我就讓你殺,絕不還手。”
楚茯苓剛平息下來的怒意,又有冒頭的痕跡,閉上眼,默默唸誦《道德經》。
“不理我了?”楚茯苓全神貫注的念著《道德經》,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左秦川起身出門,片刻後端著一碗稀粥走了進來:“不理我也吃點東西,嗯?”走上大床,盤膝坐在她的身邊,舀起一勺子粥,粥裡夾雜著細碎的紅棗和人參。
左秦川放在唇邊吹了吹,試過溫度適宜後,送到她的唇邊:“吃吧!五天沒用食,就喝點清湯,你的身體受不了的。”見楚茯苓仍然沒有反應,湊過去一看,見她呼吸平穩以為她睡著了;把粥碗放床頭櫃上,起身將她抱起放平。
楚茯苓唸誦完《道德經》便見他欺身而上。“禽獸!”二字脫口而出,“我身負重傷未愈,你就這麼飢渴?”
“對一個二十七年來第一次開葷的男人,你能要求他坐懷不亂?”左秦川冷峻的臉上微揚起邪氣的笑,一口親在她的唇上:“真甜,吃些粥吧!”伸手重新端來人參雞肉粥,將她抱在懷裡,讓她倚在他的腿上。
楚茯苓氣結,卻無法反抗,不僅氣他,也氣自己這破身體不爭氣。
“扣扣扣”。
“少爺,雷惑找您。”規律的三聲敲門聲傳來,單叔語氣之中夾雜著焦急;左秦川端著粥碗的手一頓,看了看還在生氣的楚茯苓,放下粥碗:“你休息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凝視了她片刻,得不到她的回應,有些挫敗的出了房間。
楚茯苓看著他消失在門外的背影,磨著牙。
左秦川耳力何等靈敏,聽到楚茯苓咬牙切齒的聲音,腳下一個倉促,險些踩滑臺階;一手扶住扶欄,穩下身形,回頭看了看房間,心下黯然的下樓。
“老大,最近有一股勢力在瘋狂探取您的訊息;黑道上的兄弟雖然及時將您的資訊做了手腳,卻還是被對方探取到了您的真實資訊。”雷惑渾身上下顯得剛勁有力,挺拔的身材,立於左秦川身側也絲毫不遜色。
此人是布萊克財團副總裁,也是黑道上的二把手。
左秦川面色冷淡,繞過雷惑坐到寬敞舒適的沙發上:“哪一股勢力?”
雷惑在於左秦川對面落座,隨意靠在沙發上:“不清楚,這股勢力似乎是憑空出現的,之前道上沒有他們的任何訊息。”
左秦川背靠沙發,將腿放在茶几上:“雷惑,通知下去,別接觸他們;既然他們有了我的真實資訊,必定會找上門來。”
“是,老大。”雷惑心下雖疑惑,卻秉承信任左秦川的心,並未問出口。傭人端來咖啡放於茶几上,默默退下。
“孟相君什麼時候回來?”左秦川彎腰端起咖啡,淺淺喝了口,咖啡苦澀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雷惑靠在沙發上未動:“老大,相君昨兒晚上就回來了;不過弟妹好像懷孕了。”
左秦川面色冷了冷,放下手裡的咖啡杯,高聲喊道:“單叔,打電話給孟相君,叫他立刻過來。”
“是,少爺。”單叔的聲音從城堡外傳來。雷惑見他突然變臉,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這孟相君又做惹老大不爽的事情了:“老大,聽說您給我們找了個大嫂,怎麼沒看到大嫂下來?”
“祁子坤跟你說的?”左秦川背靠沙發,頭往後仰,雙手放在沙發背椅上:“茯苓受了重傷,不方便見你們,等她痊癒後再說吧!”
“重傷?”雷惑皺了眉,以老大五禽戲練到暗勁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