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你喜歡,不送。”
楚茯苓心底泛起感動的情緒來,伸手握住他的手,“秦川,那是從小教養我長大的師傅,孝順師傅是應該的;從小到大,師傅給過我的東西,是無法用物品和價錢來衡量的;師傅看到古畫一定會很高興的,取把畫取來吧!”
左秦川緊蹙眉心,兩人對視半響後,方才點頭應下,“好。”說完,默默起身,出了房間。
片刻後,手裡拿著一副花捲走進房間,將古畫放在她的手中。
楚茯苓能夠體會到的不悅,唇角輕勾,盈盈一笑,“好了,別不開心了;要是沒有師傅,就沒有我,對不對?這麼一想,心裡是不是就平衡了?”動手將古畫放在床頭的揹包裡,放在懷裡。
確實,沒有師傅就沒有他的茯苓,茯苓是無價的;一副古畫而已,送給師傅又何妨?
左秦川調整好思緒,平和的輕啟薄唇,“嗯,我沒有不開心,走吧!我抱你去見師傅。”彎腰,將她橫抱起來,走出房間。
楚茯苓含笑凝視著他的俊臉,這個男人越來越柔和,情緒也平和了許多;不似初見時的暴躁和冷血,“秦川,你變了好多。”
“有嗎?即使變了,也是因為那人是你。”沒有多麼醉心的表白,也沒有多麼精彩的舉動,卻讓她覺得,這句話是世間最美的情話。
紅潤淺淺輕勾,笑靨醉人,映在他的眼中,是美好而幸福的;微微垂首,在她的額際印下一吻。
來到傅博潤的房間外,房門未關,邁開修長的大腿;直接走了進去。
“你們來了。”傅博潤從內間走出來,掃了左秦川一眼,“把茯苓放在塌上,你先出去。”
左秦川依言將她放在塌上,繼而,默默坐在塌邊,將傅博潤後面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楚茯苓伸手拉了拉他,“你先出去吧!我和師傅說點事,一會兒就和你回去。”
左秦川凝望她片刻後,眸色動了動,失落的起身走出房間。
看著他略帶蕭索的背影,她的心狠狠一痛;房門關上的瞬間,她收回了時間,將手裡的古畫拿了起來,“師傅,這是送給您的禮物。”
傅博潤看了一眼心疼丈夫的徒兒,好氣又好笑,伸手接過古畫;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啊!明明心疼他,還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師傅……”楚茯苓撒嬌般輕喊一聲,換來傅博潤朗聲大笑,“哈哈哈……好,為師不說了,咱家小茯苓也會有害羞的時候;不錯,左秦川這丈夫做的還算到位,至少讓你有了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情緒。”
楚茯苓抿了抿唇,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傅博潤收斂笑意,將手放在唇邊,咳嗽了兩聲,“咳咳,為師不說了,不過你這古畫在那裡得來的?”
楚茯苓收回目光,說道:“在翡翠公盤上得來的,是一位公爵大人相贈的;畫裡有元氣流動,並且是跟隨筆畫而來的,想來是一位宗師級別的人物所畫。”
“公爵大人?”傅博潤抬頭看了她一眼後,垂首,展開古畫,仔細觀察下來;確實如她所言,“看來,大戰時期,英國那邊得到了我們國家不少好東西;這畫可是唐朝初期的,此畫有鎮宅化煞的作用,是上佳的鎮宅之寶。”
“嘿嘿,還是師傅識貨,我都沒看透它的用處;看來送給師傅,是送對了。”
傅博潤搖頭失笑,將古畫卷了起來,交到她的手中,“這畫是你得來的,便是與你有緣;為師可不能貪了你的東西,收好。”
意料之中的事情,師傅從來不是貪這些東西的人,一切講究緣法,“師傅,既然這幅畫是我的,徒兒送給師傅,孝敬您老人家的;何來‘貪’字一說?師傅也很喜歡這幅畫不是嗎?”
“好了,你這丫頭,師傅還沒老;不需要你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