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但是他卻把她推到了門外,接著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突然說: “出去兜一圈。你是對的,這種狀況持續了太長時間了。我也受夠了,所以也許咱們可以我到解決的辦法。”
“不必了!”
但是她的力氣沒他大,最後他乾脆把她抱起來,放進了他那輛違章停在路邊的美洲豹汽車裡。他連粗氣都沒喘一下,就說道: “瑪莎,親愛的,這種場面只會使事情變得越來越離譜。”汽車啟動時,輪胎髮出了一聲嘎吱聲。
“要不是你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她說著,不得不將臉上莫名其妙的淚水擦掉, “就不會有這些爭友生。”
“不會?我有種感覺,好像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他慢吞吞地說。之後他十分熟練地駕車穿過倫敦的大街小巷,沒再說一句話。
是她最終打破了沉默,當他們開出市區,開始提速的時候,她問道: “你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去一個河邊的酒館吃午飯。我可沒想引誘你,也沒想讓你妥協或者耍弄你,所以我們在那裡就餐的時候,如果你能剋制自己,不招惹麻煩的話,我將萬分感激。”
“你昨晚怎麼就沒能剋制一下?”她反擊道,聲音裡流露出某種怨氣,他敏銳地瞥了她一眼。她聳聳肩,然後帶有挑戰性地以壓過汽車行駛的聲音大聲說道: “我穿的這身衣服不適合太隆重的場合,別說我沒告訴你。”
有那麼一會兒,她覺得在他開口反駁之前,他的嘴角上似乎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用不著瞎操心,瑪莎。你該知道,就算是穿著個布袋子你也很漂亮。”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最喜愛的褪了色的牛仔褲和樸素的藍上衣,做了一個鬼臉。
這個酒館十分可愛。烈日當頭,他們坐在花園裡的一棵柳樹下面,不遠處一條小河潺潺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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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麥克瑞為他們的午餐要了一瓶冰鎮葡萄酒,他一邊檢視這瓶酒,一邊對瑪莎說:“你把酷熱難耐的夏天從南半球帶來了。”
“我很高興我還做對了一件事。我說的是在你眼裡。”她平淡地說。
“是的,伊薇特已做出一個驚人的斷言。”他慢吞吞地說。
瑪莎放下手中的刀叉。她點的魚端上來了,這條魚外焦裡嫩,上面還澆了一道金黃|色的汁,同時上的還有一份新鮮色拉。 “什麼方面的?”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眼睛,然後目光移向她藍色布衣下的ru房。
“她說我看錯人了,你並不是那種品行不端的人。”他終於謹慎地說道,將目光完全收回,專心致志地研究起他的牛排。
瑪莎緊張地吸了口氣,然後吃了一口菜,沒有立刻說話。“那又怎麼樣?”她最後說道,“你們為什麼會突然想起說這件事?”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她一直在數落我。”他乾笑了一下,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告訴你,她對我說: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她?為什麼她會做出這種反應?這不合情理。她感情細膩,是一個那麼好、那麼完美的女孩。’”
“毫無疑問,正因為如此,你忍不住要點醒她。”瑪莎喃喃地說,拿起酒杯,藍藍的眼睛直視著他,過了一會兒目光才移開。
“你突然變得很有自制力了,瑪莎。”
“我正在屏息靜聽,看看你的話是否有說服力。”她諷刺說。
“讓我說服你還真有點困難。”他以同樣的口吻回答說。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你難道從來沒想過,事情並不像看上去的那樣嗎?”她問道,聲音莫名地有些沙啞,於是她沒再說下去。
“我對你說過,其中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