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腿上嘀嘀咕咕,長相肌膚如雪,端莊高貴,鳳冠霞帔,不過在眾多的妃子中卻含有一絲悲涼,皇后拿著絲帕擦了擦包包的小臉蛋,嘴角含笑,不管是真情或是做戲,真有一種母儀天下的氣質,只是聽聞她的二位兒子的狠厲,但從此刻的表面上柳絮猜測是不是那二位變異了,還是在這見不了光的爭鬥中變了心性?
皇后摸著包包的小腦袋,看著面前天真無邪、活潑可愛的小人:“您就是皇奶奶呀,怎麼這麼美呀,像天仙一樣。”皇后淡淡的笑了,年輕時的讚美之詞不屑一顧,沒想到年老了還有小娃娃讚歎。
“你告訴皇奶奶,為什麼叫包包?”皇后想著宮宴的虛情,還不如和這個小娃娃聊天有趣。
“爹爹說我胖胖的像有餡的包子。”兩支小胖爪捧著自己胖乎乎的小臉:“皇奶奶你看包包像包子嗎?”
皇后看著憨態可掬的包包,掩唇輕笑:“這名字起的有趣,皇奶奶很喜歡。”
包包得到肯定高興壞了:“仙女奶奶香香的,包包也好喜歡呢。”皇后看向自己親孫兒的方向,小小年紀眼中透著精明,又看著包包能生在他這樣環境的孩子,才是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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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入眼滿是綠色,悄無聲息、不知不覺中時間流過,行程已定在五日後,6歲的包包這段時日經常入宮陪著周玉皇,每次入宮前柳絮總是提醒著他,珍惜現在下次回京時不知道何年月,成長的日子周玉皇不能參與,把幾年的空白彌補下也好,起碼還會有回憶。柳絮對周義雲提議:“行程所帶衣物就好,其他只要有銀子,什麼都能搞定不是?”
周義雲完全配合著自家媳婦的想法、計劃,實實在在付出有效行動,馬上來往十皇子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十哥,弟弟此去不知何時能歸,您一定照顧好自己。咱倆可是從光腚娃娃就建立了深厚的兄弟情,小時候我幫你踹過多少丫環婆子,母后過世後相依為命,你一句話弟弟我就敢赴湯蹈火,分府後也是形影不離……”
“唉,你已經決定了才想起哥哥我?罷了,有什麼事給哥哥來封信,能幫到的哥哥一定全力以赴。”
“十哥,從小到大就你護著我,我還總惹事讓你擔心。”周義雲低著腦袋真心的進行自我批判。
“你知道就好,這一去就幾年沒十哥在你身邊,你一定要長點心眼。隨行之物都收拾妥當了?還少什麼和十哥說。”看著自己的十一弟就要離開,周義慈滿心的不捨。
“是不是弟弟我做何事,哥哥都支援?”
周義慈拍拍胸脯:“那當然。”
周義雲賊賊一笑:“只是想法支援,就沒有實際的做法表達一下?”
周義慈右腳一勾把凳子挪到周義雲身旁,輕聲問:“十一弟,你想要什麼做法?說出來咱兄弟倆商討一番。”
“十哥,您別緊張沒大事。”說完揉著周義慈的袖口,訴說著艱辛:“此行路程甚是遙遠,沒二個月都看不到地兒,這一路上的花銷也是個問題,為了節省弟弟我只帶了十人同行,還不知道目的地的情形,需不需要打點,弟弟平日也沒攢下什麼產業,這……”
周義慈見他為難,開啟盒子抽出張銀票“啪”拍在桌上,周義雲拿起一瞧嘴一噘:“十哥,你也太小氣了吧,才一千兩夠幹嘛的呀,怎麼也得萬八千的吧。”
“喲,我才瞧出來你這哪是來看我述情義呀,你就是來敲詐我的吧。”
面對周義慈的後知後覺,周義雲義正言辭:“十哥,這哪是敲詐呀,咱兄弟倆還用這個詞兒?不好吧,我家還有賢哥兒幼兒。”轉臉一副欲哭無淚相:“十哥委屈我是小事,養不活他們我哪還有臉面見您呢。”
“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