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鬼精靈。”
看著夏木槿那華碌碌的眼珠子,沈慕寒便知道這丫頭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當即卻是在她額頭上一彈,兩人款款走向梅樓的方向。
“歐陽軒。”
可這兩人走了才一小段路程卻見到了夏木槿做夢都想掐死的人,歐陽軒,當即拉長俏臉,沉了嗓子,咬牙切齒喊道。
眼前的歐陽軒一臉蒼白,無精打采目不斜視的走著,可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尖,當即抬眸,對上夏木槿質問與沈慕寒深邃的眸光,心中莫名一陣緊縮,卻是勉強笑著打招呼:
“嗚嗚,丫頭,你可想死我了,這麼久不見,我都以為你”
“放心,你死了我也不會死。”
他的話還未完夏木槿便是立馬搶話堵道,而周邊的溫度也驟然下降,當然,這寒氣出自沈慕寒身上。
歐陽軒黯下了一雙眸子,餘光停留在了他們緊緊相握的手上,眸底的寒光乍現,卻也只是瞬間即逝,可表面卻也沒表現出任何異樣,而是客套的問道:
“你們是打算去哪兒?梅樓麼,聽說今天是梁公子的大戲,不然。。。我請客。”
在沈慕寒愈加犀利深邃的寒眸中歐陽軒嚥了口口水,很艱難的把話說完,繼而垂著眸子等著兩人的作答。
夏木槿怎麼也看不透這樣一個人,說他是商人吧,狡猾的令人髮指,說他是神經病吧,倒是有些貼切,便是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了。
歐陽軒看著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之中,不到片刻,便被憑空出現的兩個家僕給拉著進了商鋪,而後卻是入了後院,看到的是自家爹被五花大綁綁著,潔白的衣服表面有著道道血痕,眸底再次劃過無助的寒意,卻是朝著坐在一旁的兩人給跪了下去。
“你。。。。。。”
可他剛跪下去,卻見通往內側的門簾被撩開,緊接著,一男一女兩道身影走了出來,而在她觸及到女子的樣貌時,不免驚詫的瞪大了眸子,剩下的話卻被卡在了喉嚨。
“歐陽當家的,也別怪我沒給你面子,你能有今天也不過是奪了好友姜家的一切,如今,只不過是要你將與那幾個國家簽訂的協議交於我,並轉讓一切擁有權,你的家人,便會安然無恙。”
冥烈披散著一頭半百的髮絲,一張臉蒼白如紙,唇卻青的發紫,就連一雙陰鷙的眸子裡也時不時冒著青色的絲線,看的歐陽軒當場一愣,可同時也知道,他這是走火入魔了,而他這嘴巴一張一合,配合著這一身寬大的黑色袍子,像極了黑夜中的鬼魅,令人畏怯三舍。
而與夏木槿一模一樣的女子始終都交臂而立,嘴角一直都掛著陰冷的弧度,連正眼都不看其他人。
歐陽軒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幕後人,他們家雖然用了卑鄙的手段奪了姜家的一切,可是卻從來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而姜家家破人亡也不是他們直接造成的,這都是壓力給逼迫的,而這個人,在短短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便牽制了自己家裡所有人,並且還掌握了一切財源,手段殘忍令人髮指,可他們卻束手無策,只能聽他吩咐,打壓同行,背叛朋友,甚至出賣尊嚴。
這樣的日子他早就過夠了,想念大苗村那短暫得平靜生活。
可是自己卻設計夏木槿被容璃綁架,但卻並不知會出現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來,此刻,心中寒到極致,他們會對夏木槿做出什麼不堪的事出來麼?
歐陽家老爺子是個硬骨頭,能有今日的成就他付出的早已超越了自己的生命,即便是死,也不會將那些協議交出去的。
他只是貪財,可還不至於置整個天璃國的百姓與水深火熱當中,人這一輩子錯一次便夠了。
即便是搭上全家的性命。
“呵,別打歪主意,你現在所有都已經是我的了,除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