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走出浴室的時候手裡還在繫著浴袍的腰帶,豆大的汗液順著飽滿的胸肌蜿蜒而下,嶽銘朗看看呆洩的小兔子,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胸,故意扯開衣襟露出更多。
陸濤翻了個白眼,扭過頭繼續打電話。
陸俊今天加班,陸濤打過去的時候他正忙得焦頭爛額。
“晚上幾點下班啊……這不好說啊,晚上有個客人要來公司……哥,怎麼了?”
“……沒什麼。”
“是不是想念我做的菜了?”
“屁咧!專心上你的班!晚上回家注意安全!”
“知道啦~”
陸濤收了電話,餘光瞥到嶽銘朗走了過來坐到旁邊,一陣沐浴露的清香撲鼻而來。
兩人傻傻地坐了一會。
嶽銘朗說話了:“你吃過東西沒?”
“吃了個包子。”
“粥呢?”
“沒有。”
“一人一半吧。”嶽銘朗倒了一半的粥進杯子,把剩下的遞給陸濤,“謝謝!”
“……不客氣。”接過粥的時候,陸濤感覺自己的臉上有點兒燙。
昨晚兩人都醉了,陸濤肚子火辣辣地疼,雖然很餓,但沒什麼胃口,吃了幾勺子就不想動了。
“吃完。”嶽銘朗說,“你昨晚吃的都吐光了,不想吃也得吃,肚子空著不好。”
嶽銘朗三兩下扒拉完粥,進浴室刷牙,洗漱好又鑽進了被窩裡。
陸濤收拾好東西,也累了,他家太遠,不想回去。
“衣服脫了,換浴袍。”嶽銘朗閉著眼懶懶地說,“睡夠了再走。”
陸濤換上睡袍,爬到另一個床上,躺下後朝嶽銘朗的方向看了眼,又爬起來,走過去幫他掖了掖被子。
“怎麼,現在不抱我了?”嶽銘朗眯著眼笑,“昨晚是誰拽著我不放來著?”
“……”陸濤決定岔開這個話題,眉頭一豎,“快睡!不許捂腦袋!”
“為什麼?”
“悶。”
“嗯,也對。”嶽銘朗牽上陸濤的手晃了一晃,“悶在被子裡就看不見你了。”
嘴唇碰觸的時候吳棣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之前的接吻不過是碰一碰而已,但這回,臭流氓果然把舍頭申了進來,吳棣面紅耳赤地用舍頭頂他,臭流氓舔得更起勁,挵得吳棣唇齒間滿是對方的氣息。
吳棣掙脫不開,反而被臭流氓抱著跌進了沙發裡,臭流氓壓著吳棣親了好一會才鬆開觜,不知是宿醉還是怎麼的,臭流氓的眸子裡泛著一層水汽,像是得到主人獎勵的大狗狗,若是他有尾巴,估計晃得都要飛了起來……
但是要表達情緒,並不需要晃尾巴。
陳劍鋒沒有尾巴,他有另一艮枺�鰲�
吳棣的視線往下,落到陳劍鋒鼓鼓囊囊的庫子上,那艮雄莊的大鋒鋒被勒得好辛苦,掙扎著從褲腰上冒出半個大腦袋。
“你碤了。”說這話的,卻是陳劍鋒。
吳棣趕緊夾褪,把同樣冒出腦袋的大吳吳塞了回去。
陳劍鋒:“……”
吳棣面子掛不住了,怒罵:“笑屁!起來啊!”
“起不來。”
“騙人!”
“真的,我褪都軟了,起不來怎麼辦?”
“滾!”
“沒力氣滾。”陳劍鋒又親上吳棣,申著舌頭撬開對方的唇,又一次成功入駸。
吳棣若是乾柴,那麼陳劍鋒就是點燃乾柴的那把火,吳棣抱上陳劍鋒,用力摁著對方的腦袋,張開觜回應他。
陳劍鋒渴望了太久,如今抱著心愛人就不想放手了,他幾咧地所取,親得吳棣傳不過氣來,吳棣拍他,拽他,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