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比您戴著的還要好看。”
戰凜有些不悅,但一想到自己手腕上戴著的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以為是鬱梓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罷了,如今被這酒保挑起來一說,像戳中了難堪的傷疤般,戰凜一把將表解了下來。
冷著臉的戰凜隨意地將手錶往後一拋,力道頗重,做工精細的手錶不偏不倚地擦過鬱梓的臉頰而後狠狠地撞到了牆最後掉在了地面上。
鬱梓的臉像被火灼燒了般的疼痛,白皙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被手錶的邊緣擦傷的,他呆怔著沒有動,就這麼低著頭看著在不遠處躺著的手錶。
再耐摔的手錶也經不起戰凜的力道,所以表面已經爆裂開來,指標也不動了。
鬱梓看著地上的表,又看了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表,感覺就像自己的心被狠狠碾壓過一般。
曾經戰凜每天早上都要求自己為他戴上的手錶,就因為別的男人寥寥幾句的話語,從珍寶變成了沒有存在必要的廢物。
曾經信心滿滿地說只要自己一個人,現在還不是帶了別的男人回來……
不,這是戰凜的事,不關他的事
鬱梓倔強地揚起下巴,心冷地抬起腳,想轉身離去。
戰凜將那酒保推到了墨色的大床上,本來沒打算發生什麼的,卻被鬱梓的態度與想逃離的心逼得渾身不舒服,頭腦一熱,只想找個人狠狠地發洩一下。
聽到身後傳來撕扯衣物的聲音,鬱梓腳步頓住,有些幽怨地道:“你們…一定要在這張床上做麼?”
戰凜回頭注視著鬱梓顫抖的背影,一字一頓地道:“你、有、意、見?”
鬱梓無力地輕笑,能有什麼意見?他是人見人怕的凜爺,做什麼又不需要向任何人稟報,是的 他愛在哪張床上做就在哪張床做,大不了他鬱梓再也不睡就是了……
可是也不知道絆到了什麼,鬱梓腿一軟便跌在了地毯上,胃部一陣強烈的抽搐後,鬱梓便彎著腰劇烈地嘔吐了起來……
“嘔——”鬱梓難受地吐著,下一秒便被推開酒保的戰凜提起了衣領,憤恨地道:“你他媽的一定要讓我這麼倒胃口嗎? ”
鬱梓嘴邊還掛著一絲汙漬,卻輕揚嘴角,“是你讓我倒胃口……”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鬱梓的臉上,耳朵嗡嗡地響著,暈眩的感覺很不好受,鬱梓嗆著嗆著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戰凜提著鬱梓的領子將他一路拖到了紀哲謙隔壁的一間囚室,裡面是一個很小的冰室,溫度很低,鬱梓被推到了那些冰冷的冰塊上,門被鎖了起來。
直到再也看不到高大的身影,鬱梓才緩緩地坐起了身。
聽到隔壁傳來巨大響聲的紀哲謙睜開眼睛,每天有兩段時間紀哲謙得以休息一下,就是獵非接送陸影上下班的時候,現在獵非剛好不在。
猶豫了一下,紀哲謙還是試探地喚道:“鬱梓,鬱梓?是你嗎?”
鬱梓的髮梢都沾上了冰碎,冷得上下牙關都在打顫,在這種時候能聽到紀哲謙的聲音對鬱梓而言無疑是一種希望。
鬱梓手腳並用地爬到冰室的牆壁上,耳朵貼著,焦急地問道:“醫生大人,你還好嗎?”
紀哲謙笑了,“好,還活著。”
“那就好,那就好。”鬱梓流著眼淚喃喃道,“我會想辦法的,你再忍忍,我一定想辦法。”
紀哲謙搖頭,“我不希望你難為自己,我聽說那個男人之前對你很好,如果這次你示弱的話是不是能好過點?”
鬱梓能夠聽出紀哲謙話語中的顫抖,他都做了什麼,才讓這麼愛他的男人陷入這種絕境
“紀哲謙,你瞭解我的。”鬱梓只這麼說了一句。
是的,瞭解,所以知道鬱梓不會輕易低頭,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