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道人看來。目光不善,神鷲妖王腦袋都是冷汗,連忙縮頭,訥訥道:“待會你們胖揍我家主公的時候。我可以為你們搖旗叫好……”
“江師弟,你還在這裡?”
雲鵬已經買好自己所需的材料。見到江南的背影,正欲走出卿王閣,突然看到前方的場面,不由打個冷戰,轉身走了回去,撓頭道:“我好像還有一樣材料沒買,師弟你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那侍者,你們卿王閣有後門沒有?”
“花音,你這個弟子比你還會惹禍呢。”
御寶齋層層樓閣頂端,一位年輕秀士與一位少婦並肩而立,遠遠向這邊看來,那少婦抿嘴笑道:“你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多仇家。不過,這麼多仇家尋上門來,你是否要出手為他解圍?”
“我這個弟子比我出息多了,仇家多,正好可以磨練磨練他。”
那年輕秀士卻是女扮男裝的洛花音,換上男裝,一掃平日裡的慵懶,反而顯得玉樹臨風,飄逸出塵,笑道:“思思,玉不琢不成器,我也是從這條路上走過來的,何況在你們南海也無人膽敢動手,不用我去為他解圍。”
“這倒是,我南海有神明庇護,就算是太皇來了,也只能安分守己。誰若是動手,便是違反我南海的規矩。”
那個名叫思思的少婦目光落在洛花音的臉上,眼中露出迷離之色,突然吃吃笑道:“花音,你還是這麼英俊瀟灑,一如從前那般迷人。”
洛花音皺了皺眉頭,警覺道:“思思,我不喜歡女人,我喜歡男人,你是知道的!”
那少婦眼眸中閃過一絲狡獪,很是嫵媚動人,笑道:“我原來嫁給傅延宗的時候,也以為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後來遇見你才知道,其實我喜歡的是女人。花音,說不定你也喜歡女人呢?這次你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咱們在一起吧……”
……
江南嘆了口氣,環視眾人,只見眾人群情激奮,無奈道:“江某隻有一條命,你們這麼多人都想要我的命,怎麼分?不如你們先商議商議,誰來取我的性命,如何?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姓江的,你憑藉這種小伎倆便想離開?”
一人冷笑道:“今日群雄匯聚,每個人都花了不少靈液買你的訊息,若是不能留下你的性命,豈不是助長你的威風?”
“南海之中,誰敢動手?”
突然一聲清喝傳來,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個年輕男子騎著一頭水麒麟,手提一杆長槍,率領十多位神府強者趕來,氣息瀰漫,鎮壓當場。
“諸位,我南海有規定,禁制在玉臺上動手。還請諸位給我拓跋流照一個小小的面子。”那年輕男子坐在水麒麟上,手扶長槍向眾人拱手。
“原來是南海少主。”
一位老者拱手還禮,道:“既然是少主出面,我等自然不能不從。少主,南海雖說不能動手。但玉臺上有鬥戰法場。但若有恩怨,可以那裡賭戰。敢問能否借鬥戰法場一用,我等要和這姓江的解決一下恩怨!”
拓跋流照微微皺眉,沉聲道:“鬥戰法場的規矩。須得雙方答應,才可賭戰,解決恩怨,而且禁制圍毆。你們如此多人難道要在鬥戰法場一擁而上?”
“對付一個小輩,若是一擁而上豈不是高看了他?”眾人鬨然大笑。
拓跋流照看向江南。微微拱手:“江道友,這次是我妹妹蘭芸貪財,將你的訊息賣給百曉樓,才惹出這等事情。我鬥戰法場的規矩,須得經過雙方應允,你若是拒絕,我南海自會庇護你的安危,他們在我南海的範圍之中,必然不敢動你。”
江南還禮。笑道:“多謝提點。敢問流照少主,鬥戰法場都有何規矩?”
拓跋流照還未來得及回答,只見拓跋蘭芸從卿王閣走出,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