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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你是我的女人,誰都比不了。”

得阮江西一個,宋辭洋洋得意,他心滿意足,想向所有人炫耀,又想珍之藏之。

如此的宋辭,饜足得像個得了最愛玩具的孩子。

阮江西輕眨睫翼,笑得慧黠:“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

宋辭看著懷裡的人,目光專注:“我樂意。”

她笑,梨渦深深,盛滿歡愉,她問宋辭:“那我可以得寸進尺嗎?”

“當然可以。”

唇角略微輕抿,阮江西說:“葉宗信找過我了,為了葉競軒的事。”

提及葉家,他的女人總會不開心,宋辭有點心疼,拂了拂她額前的發:“我知道,張曉和我說過,如果不是我記性不好,我早就處理他了。不過現在也不遲,你說,要怎麼玩,只要你想,我都會依你。”

宋辭想,不管恩怨過往,不論對錯,甚至不分黑白,他都會將裁決權給阮江西,他的女人,他願意毫無理由地縱容。

片刻的沉默,阮江西唇角的笑意漸進隱沒,她抬著頭,看宋辭,說:“我要葉氏5%的股份。”

葉氏5%的股份,並不是一個十分誘人的數字,至少對於宋辭來說,他的女人,要得起,也玩得起。

沒有絲毫猶豫,宋辭拂著阮江西的臉,應了一個字:“好。”

“不問我為什麼?”

似乎每一次都毫無理由,宋辭對她幾乎有求必應,他啊,從來不會拂了她的任何要求,不管是否無理取鬧。

宋辭卻回答:“你說我就聽,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宋辭的人可以為所欲為。”

簡單,甚至有點極致霸道的解釋,最直接乾脆地衝擊著阮江西所有感官,她覺得心臟都好像緊了緊,不疼,有些泛酸。

她的宋辭啊,這樣讓她深愛到心疼。

迎著宋辭深黑的眸光,阮江西說:“後面的記者在偷拍,宋辭,我可不可以為所欲為?”踮起腳尖湊近宋辭,她笑著坦言,“我現在就想吻你。”

宋辭笑:“可以。”

俯身,他吻住她的唇角,深深糾纏,纏綿繾綣,誠如阮江西所言,為所欲為。

他們身後,相機瘋狂閃動著快門,他們前面,陸千羊扒在車窗上,看得目瞪口呆,砸吧砸吧口水:握草!好勁爆啊!法式深吻,好勾人滴說!

當然,陸千羊是不知道有人在偷拍的,不然,鐵定下去打屎!陸千羊也不知道她家藝人知道有人在偷拍,不然,鐵定要好好教育,看看,都整出了什麼事!

她家藝人和宋辭玩親親還不到一個小時,她剛把阮江西帶回片場就瞅見幾個姑娘看著她家藝人笑得很黃很曖昧。

陸千羊才發現,她家藝人又上頭條了,還是巨幅大尺度吻照!

說說,有哪個藝人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在鏡頭前玩親親?還玩這麼撩人的親親,除了阮江西,還有誰?!當然,除了吻照也就算了,那巨幅吻照旁邊葉以萱那朵蓮花泫然欲泣楚楚可憐又是幾個意思?

如此鮮明的對比,媒體就想含蓄表達一句話嘛:只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陸千羊直接抽走阮江西手上的劇本,把手機螢幕上的照片扔給阮江西看:“江西,能解釋一下這是神馬情況嗎?”

阮江西只淡淡掃了一眼:“記者瞎寫而已。”

瞎寫?呵,一句帶過是吧。

陸千羊拉了個凳子在坐在阮江西跟前,好生教育:“身為前任狗仔記者,我從來不質疑這種新聞的虛假度,從女藝人到醫院到墮胎到三角關係到痴情女人負心漢的聯想,這些我比你知根知底,只是,”陸千羊皮笑肉不笑,“你能告訴為什麼這‘負心漢’是你家宋大少?請問錫南國際的公關經理是捲鋪蓋走人了嗎?宋大少不是最擅長隻手遮天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