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下去,他們正房這一脈付出一次怎麼了?”
這種話在平時打死廖飛揚也不敢說,這可算是大逆不道了,可是眼下的情況他說的也確實沒錯,正房這一脈現在都在大牢裡面關著,他們就是想救也沒有那個本事,就憑著他們家中的那些家丁護院嗎?別忘了現在整個康州大牢可是由白馬軍鎮守,他們可沒膽子和白馬軍這樣的正規軍拼個你死我活。
看著一眾不說話的人,廖飛揚走到蕭德昭面前,道:“蕭大哥,我知道你在蕭家受重視,和蕭良朋好的像一個人一樣,可是現在蕭良朋已經死了,就算是蕭家人被救出來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對你?以你的本事正房能讓你好好活著?不可能的,你得存在已經威脅到了正房那一脈,只有你死了才是最好的結果。”
“你住嘴。”蕭德昭猛然站起身冷冷的說道:“我蕭家的事豈容你插嘴?”
“蕭大哥,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你心裡最清楚。”廖飛揚看著站起來的蕭德昭,說道:“以你的本事想要復興蕭家難嗎?我想對你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吧!那你這一支為什麼不能變成蕭家的正房主脈?”
“你們為什麼不能變成正房主脈?”廖飛揚又看向了所有人說道:“你們就甘心當這個旁支庶出?你們就甘心你們自己付出了努力,然後成果都是主脈這一支的?你們就甘心你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比別人矮一頭?在座的諸位小時候是怎麼長大的還用我多說嗎?說好聽點是狗屁的庶出旁支,說難聽點就是比家丁僕人高階一點的下人罷了。”
“飛揚,你夠了。”文飛虎低聲喝道。
“文飛虎,你忘了當年文嵩明在你頭上撒尿的事了是嗎?”廖飛揚看著文飛虎說道:“你回家告了他一狀,結果怎麼樣了呢?你爹你娘還有你,被按在地上打板子,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面打,你娘就是因為這件事被活活氣死的,你到現在還想著救他們,我不知道說你是忠心可嘉還是你不仁不孝。”
“你閉嘴。”文飛虎一把抓住廖飛揚的衣領,道:“你要是再敢說我弄死你。”
“有本事你就來弄死我。”廖飛揚挺了挺胸,道:“你也就敢跟我厲害,你怎麼不敢弄死文嵩明給你娘報仇呢?你怎麼不敢弄死文家正房給你娘出口惡氣呢?”
“好了,住手。”蕭德昭站起身道:“都到了現在你們還在內訌。”
“就算不內訌,你們斗的過大都督嗎?”就在這個時候,史家正房嫡長子史永志推門走了進來,在一眾人憤怒的目光中說道。
“姓史的,你居然還敢來?”蕭德昭怒氣衝衝的走到史永志面前怒喝道:“你們史家把我們害慘了。連大都督都叫上了,這是要給路朝歌當看門狗了嗎?”
“是我們史家害了你們,還是你們害了整個南疆的世家大族?”史永志冷冷的說道:“你們在外面的所作所為還以為我不知道是嗎?在大都督眼皮子底下殺人,你們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只是交出土地就能解決的事,你們非要把事情鬧大,非要在大都督面前展示一下你們的才能,你以為你們是誰?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史永志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們要把史家推出去當替死鬼,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和滅九族相比,當一條聽話的狗沒有什麼不好的。”
“你們史家還真是適合當一條好的看門狗啊!”蕭德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今天來幹什麼?是來看我們笑話的,還是帶著路朝歌的人來抓我們的?”
“我只是來給你們一個忠告的。”史永志冷笑道:“私賣鹽鐵的事,大都督已經知道了。”
“什麼?”蕭德昭大驚失色道:“這不可能,是不是史立誠那個王八蛋說出去的?”
“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一點,家父乃是密州道道府。”史永志冷哼一聲,道:“文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