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絕對不會為了展現自己的仁慈,留著這些人只能成為禍害,路朝歌可不是一個聖母,這個時代最不需要的就是聖母,聖母在這個時代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
交代完了所有的事之後,路朝歌將步嘉澍四人送出了將軍府,又讓蕭泰寧去將薛泰清叫了過來,在離開之前,他也準備敲打敲打薛泰清。
不多時,薛泰清被蕭泰寧帶到將軍府,薛泰清獨自走進將軍府大堂,行禮道:“下關見過少將軍。”
“坐吧!”路朝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
待薛泰清落座,路朝歌開口道:“薛大人,你算不得涼州系的官員,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考察你,想看你到底適不適合坐這個陽州道的道府。”
聽了路朝歌的話,薛泰清頓時緊張了起來,路朝歌在南疆的手段他是聽說過的,把南疆的世家大族弄的四分五裂不說,那些世家大族的核心成員現在全都在長安城的刑部大牢裡面關著呢!他可不想步了那些世家大族的後塵。
路朝歌當然看出了薛泰清的緊張,可他依舊平淡的說道:“你不用那麼緊張,若是不不合適我今晚上也不會叫你過來了,你最近這段時間的表現還算不錯,你這道府的官衣算是保住了。”
“謝少將軍。”薛泰清趕緊站起來躬身行禮。
“坐下吧!不用那麼緊張。”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涼州自有涼州考核官員的制度,你想更進一步就要做到更好才行,你薛家在陽州是大族,想必在朝廷在劉子騰或者其他地方也有人為官吧!”
“是。”薛泰清說道:“有幾人在朝廷為官。”
“這些我就不多過問了,只是提醒你一句,大楚可以有豪族,但是不能有世家。”路朝歌說道:“薛家有你當官,其他的薛家人在涼州的勢力範圍之內就不能在為官了,這是涼州的規矩,你一定要記住。”
“下官一定謹記在心。”薛泰清說道。
“好好幹吧!”路朝歌依舊笑著說道:“別讓我失望,也別讓陽州百姓失望。”
路朝歌的話看似平淡,可是在薛泰清的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路朝歌的每一句話的背後都暗含深意,甚至告訴他若是讓自己不滿意,隨時都可以廢掉他甚至幹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