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啟,裡面除了大米還有一些路朝歌在南疆的時候最喜歡吃的東西,這些東西想來就是那些老人家給準備的,路朝歌在南疆老人的心中地位可是很高的。
“這大米又是一粒一粒挑出來的?”路朝歌抓起一把大米笑著問道。
“挑了好幾天呢!”何大柱也是個實誠人,笑著說道:“鄉親們知道有北上的隊伍,就提前好一陣子準備,好不容易才趕上了。”
“也是難為大家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跟我進屋休息休息。”
“叫人把東西抬進去。”路朝歌對身邊的家丁說道:“在命令後廚午飯的時候多準備點好吃的。”
“走走走,跟我進去休息一會。”路朝歌說道:“你們這一路上也是辛苦了。”
一眾人跟著路朝歌進了府邸,府上的侍女送來了茶水點心之後就退了出去。
“大柱,怎麼護送的隊伍不是戰兵?”路朝歌看著有些拘謹的坐在那裡的一眾人,開口問道:“這一路上沒遇到什麼麻煩事吧!”
“南疆的那些大人知道我和您有些交情,這不就把我派過來了嘛!”何大柱說道:“用那些大人的話來說,就是我有給您送禮的經驗啊!他們擔心別人來給您送東西,您不能收,這不才特意委派我過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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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你們縣裡的衙役?”路朝歌又問道。
“每個縣都出了人,我算是領隊。”何大柱說道:“一個縣出十五個人。”
“南疆的戰兵比較忙?”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全都拉出去防備紅杉軍了。”何大柱說道:“年前紅杉軍佔領了乾州和贛州兩地,現在南疆的形勢也不容樂觀,紅杉軍隨時都可能進攻南疆,不能不防備。”
聽了何大柱的話,路朝歌短暫的陷入了沉思,沉思片刻之後,路朝歌說道:“大柱,回去的時候給南疆的那些領兵將軍帶一句話,告訴他們,紅杉軍的主要目標還是江南四道,南疆之地他們暫時不敢動,畢竟新折柳在江南可是盯著他們呢!一旦他們大肆對南疆發動進攻,他們的老窩可就保不住了,若我是林成祖,第一個要應對的就是江南,那裡戰略重要性比南疆重要太多了。”
“其實南疆的那些領軍將軍都知道這件事。”何大柱嘆了口氣,道:“只不過他們實在是害怕,若是真讓林成祖打進南疆,他們對不起大都督您。”
南疆現在的領軍將軍,基本上都是路朝歌一手提拔起來的,這些人根本就算不得路朝歌的心腹,但是這些人把自己當成了路朝歌的心腹,沈鵬展在南疆能一帆風順,也和這些人脫不開關係,雖然沈鵬展是堅定的保皇黨,但是他在施政方面基本上沿用了路朝歌在南疆的那一套,這才讓這些將軍一個兩個的都很老實,沒和他對著幹。
可當他們知道紅杉軍攻佔了乾州和贛州兩地之後,二話沒說集合手下兵馬全都堵在了利州道,十幾萬大軍堵在利州道,紅杉軍就算是想攻進南疆也得付出極大的代價。
“他們就不怕新折柳趁機出兵?”路朝歌好奇道。
“我也是聽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何大柱說道:“那些將軍好像不怕新折柳打進來,其實我多多少少也能想明白一點,新折柳在怎麼說也是朝廷的將軍,林成祖那就是妥妥的叛軍,性質不一樣。”
“大都督,您什麼時候在回南疆啊!”何大柱說道:“南疆的百姓官員全都期盼著您回去呢!”
“這個我也說不好,沈鵬展在南疆乾的不是不錯嗎?等這次科舉結束,他也會跟著回南疆。”路朝歌笑了笑說道:“至於我……這個時間真不好確定。”
“其實沈鵬展在南疆不怎麼得人心的。”何大柱低聲說道:“他施政方向和您基本上沒有區別,就是科舉上他做的不如您徹底,王、文、廖、崔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