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你說的對啊!”路朝歌先是一愣,隨後就覺得劉宇寧這話說的有道理,他在涼州的地位決定了他可以一輩子偷懶,什麼都不幹也能瀟瀟灑灑的活一輩子,但是很多人不行啊!他們沒有那個資本啊!老百姓每天辛苦勞作不就是為了能夠好吃好喝的過日子嘛!他們不敢偷懶是因為他們知道,在涼州你偷懶肯定就要捱餓的啊!
“和你聊天現在我也受教育啊!”路朝歌笑著說道:“行,你這學問做的可以,比那些老學究強多了。”
“我也是和那些同窗聊天的時候慢慢品味到的。”劉宇寧謙虛的說道:“以前我在王府讀書的時候,就覺得所有人都不如我,但是去了大學堂之後,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咱涼州的人才真是太多了。”
“這就是開學堂的好處。”路朝歌說道:“能將所有的人才都籠絡到我們身邊,知道了吧!”
“這次科舉可是很熱鬧的。”劉宇寧說道:“您是不知道,很多外地人都來我們這邊參加考試呢!”
“你是說涼州控制範圍之外的地方的讀書人?”路朝歌問道。
“對啊!”劉宇寧說道:“現在的長安城客棧都住滿了,還有源源不斷的考生湧入長安城呢!”
“這也是好事。”路朝歌想了想說道:“反正都是大楚的讀書人,將來也都是我涼州的讀書人,來就來,咱是來者不拒。”
“對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從昌州跟過來的那些將門怎麼樣?”路朝歌問道。
“挺老實的。”劉宇寧說道:“基本上就是每天去袁大將軍那裡報道,商量著武院未來的課程,還有武院未來的建設,每隔幾天就回去找我姨夫彙報一次,我看過他們的規劃,挺不錯的,尤其是在課程的安排上。”
“行,看來這些人是真老實了。”路朝歌笑著說道:“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
“北疆開戰的時候,那些將門的後生,還給姨夫上書了,要來北疆和草原人幹一仗呢!”劉宇寧說道:“他們其實在回到長安城之後就看明白形勢了,天下大勢在於涼州,他們要是老老實實的,將來他們家中子弟還能進入軍中,若是他們在鬧出點么蛾子,以您的脾氣,他們可能就沒有未來了。”
“我脾氣那麼差嗎?”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
“反正整個涼州就屬您的脾氣大。”劉宇寧笑著說:“你要是有什麼看不過眼的,那可了不得了。”
“臭小子。”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你這次參加科舉,主要注意兩個人,一個叫秦勿用一個叫曾瑾瑜,這兩人都是人才,你們沒事的時候可以多交流。”
“你說他們啊!我和他們認識的。”劉宇寧說道:“在大學堂認識的,兩個不錯的人。”
“嗯,可以多多接觸。”路朝歌說道:“兩個人也是大家族子弟,未來在涼州可能會有一番作為”
“這算不算是結黨?”劉宇寧笑著問道。
“你這算是什麼狗屁的結黨。”路朝歌笑罵道:“你爹是王爺,你將來也是王爺,你當官能當幾年,說白了就是讓你去增長一些見識罷了,認識幾個人交幾個朋友而已,只要你心不歪,你永遠都不算結黨。”
“老子帶大的孩子,怎麼可能心思歪。”路朝歌又說道:“你別總想那麼多,做好自己就行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二叔。”劉宇寧笑著說道。
“好了,回去休息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一路上也是辛苦了,等二叔身子好點之後,咱就回長安。”
路朝歌之所以要和劉宇寧說這些,並不是怕他結黨之類的,就是擔心這孩子願意多想,畢竟他是徹頭徹尾的大楚皇族,身份地位在涼州還是挺尷尬的,路朝歌不過就是讓他安心罷了,李朝宗登基稱帝,劉子睿必然還是親王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