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李朝宗依舊低著頭看著奏摺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和朝歌說點事。”
前半句是和路朝歌說的,而後半句則是對他那十幾個幕僚說的,一眾幕僚聽了李朝宗的話,趕緊起身退了出去,正好藉著這點時間出去活動活動。
“都跟蕭泰寧交代好了。”路朝歌靠坐在太師椅上說道。
“他有沒有什麼想法?”李朝宗這個時候放下了手中的毛筆,說道:“這件事九死一生的,得讓他考慮清楚,別關鍵時刻在不頂用,那等你趕到薊州可就麻煩了,糧草運不上去你和你的人就得餓肚子。”
“該說的都說了。”路朝歌道:“他也沒有什麼想法,這件事換誰去都有可能出問題,其實大家都在賭,能不能賭贏運氣成分還是挺大的。”
“你準備什麼時候走?”李朝宗又問道。
“就這兩天吧!”路朝歌道:“趕緊把他們都送過去,省的夜長夢多。”
“和靜姝說了嗎?”李朝宗問道:“他剛剛有了身孕就讓你出去一趟……”
“又不是不回來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快點走的話半個月之內絕對能趕回來。”
“給蕭泰寧帶走的人從我親軍裡面出。”李朝宗說道:“你的親軍就留在你手底下好了,本來就沒多少人,在調撥出去三千人,你手下那點人不夠你用。”
“得了吧!”路朝歌道:“你的親軍消停在懷遠城趴著吧!你那說不好聽的叫親軍,說好聽的以後弄不好就改編成禁軍了,好好守在你身邊吧!”
“想的倒是挺遠。”李朝宗笑著說道:“那就儘快安排吧!你也早去早回,有時間就多陪陪靜姝,這懷孕的女人啊……一言難盡。”
“我一會回去就告訴大嫂。”路朝歌無恥的笑著說道:“你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趕緊滾蛋。”李朝宗隨手抓起一本奏摺扔向了路朝歌。
路朝歌接住奏摺看了看,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道:“我先撤了,晚上家裡吃飯。”
李朝宗看著離開的路朝歌,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兄弟永遠都是這樣,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能保持著良好的心態,好像在他的心中,任何事情都算不上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