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說,你再說一遍,餘江。”順子懷疑聽錯了他的話,上次盧鋼也說過這事,她一直希望櫻子只不過是受了點傷。
“哦,是這樣的,上次去炸汽艇的時候,盧隊長在撤退時看到西島就向他開槍,沒想到從旁邊衝出一個女人,我看到她倒在西島的懷裡,估計被打中了,我們也沒管,只管往回跑。這次聽說還真死了,嘿嘿,真是大快人心啊。”餘江說著說著興奮起來,根本就沒有顧及到順子的感受。
“是啊,還聽說一把火把她燒成了一堆灰了,放在一個盒子裡,有人說沒看到西島出過門了。”阮雄說。
順子悄悄背過身,淚流了出來。
耿子堂打住餘江的話,對他們倆說:“別說了,你們先出去。”耿子堂聽順子和老楊說過櫻子的事,櫻子是他們的好朋友,這下死了,能不讓順子傷心?
順子抽泣著說道:“是救西島死的,櫻子太不值了。”
耿子堂安慰著她,說這是命,不要太糾結了。
順子點點頭說:“櫻子成了西島的犧牲品,我為她悲哀,也為她痛心。可櫻子一死,西島就會有大動作了。”
“政委,還記得嗎?那天,那天也就是下午的時候,西島不是開始了行動嗎?肖珂就死在他手裡啊。”耿子堂說。
“盧鋼打死了櫻子,西島打死了肖珂,這造的什麼孽啊?”順子自言自語,眼裡又噙出了淚水。
“政委,可不能這麼說。西島的罪孽太深,都是他孃的西島造的孽,他殺了盧鋼和小林他們全家,現在又把肖珂姑娘,還有她爹,彪叔給殺害了,這筆帳遲早要跟西島算的。”耿子堂有點氣憤地說道。
“子堂,這段時間難怪西島沒有來騷擾我們這些村了,原來他是在守著櫻子。子堂,西島很愛櫻子,在日本時,我和老楊就知道,櫻子是我的好朋友。我和老楊好時,那時,西島時常與老楊作對,欺負他,櫻子卻護著老楊,我們從武漢脫險就是她幫助的。”順子感嘆道。
“我們中國男人可不是好欺負的,只要他西島敢來,我們就讓他有來無回。”耿子堂錚錚地說。
“他一定會來,剛才阮雄不是說了西島在做竹筏子嗎?”順子說。
耿子堂一聽,轉身來到外面對著小麥說:“把盧鋼叫來。”
不一會兒,小麥過來了,說盧鋼和小林他們不出來,說是時間沒到,不出來。
耿子堂喲嗬一聲出屋去了禁閉室。
當他站在盧鋼和小林面前時,正在說笑的他們頓時不吱聲了。
“你們還蠻有情緒的是不是,你們楊老師不在,就長了尾巴是不是?”
見他們還是不吱聲說:“跟老子出來,跟我走。”說完出了禁閉室。
盧鋼和小林互看了一下,沒有出來。耿子堂大聲在外面叫著:“出不出來,不出來可別後悔啊。”說完轉身就走,盧鋼和小林互望了一下,各自揣測著耿子堂的意思,出屋跟著耿子堂後面走了。
“是不是楊老師回來了?”小林追問耿子堂。
“等到楊老師回來,我們這些人都會不在了。”
“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仗打了?”盧鋼問。
耿子堂把阮雄他們偵察到的情況向盧鋼他們說了一遍。
這一說沒有把盧鋼嚇了,反而興奮起來,大聲地說道:“好啊,我還巴不得西島來哩,早就想殺死他了,你又不讓我進城去殺他,那我就在這等著他來送死。”
耿子堂說沒有這麼輕易的事,鬼子的實力,就靠我們這些人來抵擋是不可能的。
順子說,我們也不可能在這裡坐著等鬼子來,我們要打有準備之戰。要搞清楚鬼子的行進路線與出動時間。
盧鋼想了想說,既然鬼子做了那麼多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