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信之那點本事,雖然也算是個高手,但還不至於能逃脫中原武林的天羅地網,這傢伙從不說自己失手被擒的事,真是個不要臉的匹夫。不說他,那柳生雄霸後來和你如何了?”
天狼意識到不能把劉裕那條山谷的事情對伊賀天長這個東洋人和盤托出,他說道:“我看那柳生雄霸為人光明磊落,不是奸邪之徒,但他畢竟是個東洋人,打扮與中原人迥異,又不通語言,只要走到街上就會給人認出來,你也知道沿海百姓恨極倭寇,一旦發現他是倭人,必會群起攻之,到時候他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所以我就想辦法寫字與他交流,還好你們東洋的文字多是用漢字書寫,看得懂我們的字,最後我帶他去了一個無人的山谷,在那裡住了一年多。切磋武功。”
“你也知道我的武功很多很雜,基本上中原各派的功夫都會一些,所以能和我切磋。也省得柳生雄霸走遍中原了,而且他一個倭人,即使動機純正,在倭寇鬧成這樣的情況下,也很難不被中原武林各派所誤會,所以一年之後,柳生雄霸便心滿意足地回了東洋。還曾和我立下約定,十年之後,會再回中原。與我再次比武較量的。”
伊賀天長微微一笑:“看來你們是打成平手了?”
天狼有些意外:“什麼意思?”
伊賀天長說道:“柳生家的家訓,或者說幾乎是所有東洋武士遵循的武士劍道,如果比武輸了或者是技不如人,就要當場切腹自盡。以免辱沒祖輩的名聲。柳生雄霸自己一生與人對戰試合數百次,敗在他劍下而切腹自盡的劍士也有數百,所以如果是他輸了,會毫不猶豫地切腹的。”
天狼不知其中還有這個訣竅,微一動容:“勝敗乃是常事,比武本是為了切磋,提高技藝,為何要搞得這麼要死要活的?”
伊賀天長搖了搖頭:“我也不太理解。我是忍者,不是他們武士。這些武士劍客很要面子,又有一大堆家規門訓之類的東西,煩人得很,所以我平時也不想跟他們打什麼交道。不過我看你也沒輸給柳生雄霸吧,要不然他應該也會繼續在中原挑戰其他各派高手,而不會直接回去了。”
天狼回想起當年在那谷中,和柳生雄霸確實幾乎是無日不切磋,但每每點到即止,並不強分勝負,想來柳生雄霸也不想和自己真正地分出了勝負,而陷入這兩難境地,如此看來,自己當年硬生生地止住了柳生雄霸和公孫豪的龍虎鬥,還真是功德一件呢,不然二位高手必有一死,而任何人出事,都不是自己想見到的。
於是天狼笑了笑:“原來如此,也不知道柳生雄霸回東洋後歷練得如何了。”
伊賀天長正色道:“他的刀法已經精益求精了,比起五年前厲害了許多,天狼,柳生雄霸是沒有任何雜念的真正武者,這次回了東洋之後,更是放棄了原來訂好的婚約,聲言一輩子將要孤身一人,以追求武者的最高境界,我想就是為了你這個十年之約的,天狼,你如果不好好練武,只怕過幾年的這一戰,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天狼微微一愣,以前在谷底時從沒有聽說過柳生雄霸要娶妻之事 ,甚至他還一再地說自己心中有情,影響了功力,他連忙問道:“那柳生雄霸若是不娶妻生子,以後就是練得天下無敵了,又能有誰來繼承他們柳生家?”
伊賀天長眨了眨眼睛:“難道這些東洋的武士名門的傳承,柳生雄霸沒有和你說過嗎?”
天狼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我們主要談的還是武學的事,各自的門派很少提及,畢竟就是我們中原各派,門戶之見還是挺深的,所以他不問我這麼多門派的功夫哪裡學來,我也不問他在東洋的事情,算是個默契。”
伊賀天長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倒也真是有意思,要是換了我,一定會問個清楚, 也罷,既然柳生雄霸不說,我就告訴你吧,我們東洋門派,無論是武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