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無法釋懷,他又開始痛恨起自己的無能,無法守護住這些自己想要守護的人,自己這下子出了錦衣衛,蒼茫大地,也不知道何去何從。
突然間,天狼感覺到了一股陰森的氣息,前所未有的強大,又透著一股難言的詭異,他的身子一下子站住了,這股可怕的氣息好象無處不在,緊緊地籠罩著自己,讓自己透不過氣來。
天狼只有三次碰到過這種可怕的感覺,一次是當年黃山被火松子以**如意刀法困在當中,一次是蒙古大營裡被嚴世藩困住攻擊,再一次就是不久前在巫山時碰到的那個神秘的蒙面高手,時過境遷,現在無論是讓他對上火松子還是嚴世藩,都不可能再被那樣困住,但只有那個神秘的蒙面老者,他事後日夜思考,若不是那次自己用了御刀術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只靠現在的功力,是無論如何也沒法從他手中脫困的。
天狼的額角沁出了汗水,剛才面對上千錦衣衛殺手,自己也是無所畏懼,可是這個隱藏在暗處的可怕對手,卻能以這種極陰極邪的魔功完全抑制住自己霸氣猛威的天狼刀法,今天自己已經耗費了極大的真氣,在這裡與他一戰,必死無疑!
一個熟悉的陰惻惻的聲音從自己的背後響起,透出一股可怕的自信:“天狼,真的出乎老夫的意料之外,沒想到你可以以一已之力擊殺這麼多錦衣衛殺手,連功高絕世的陸炳也不敢對你出手,今天一戰。可入武林傳奇了。”
天狼咬了咬牙,冷冷地說道:“如果我在這裡殺了你,更會添上一段天狼擊斃終極魔功傳人的傳奇。”
那個蒙面黑袍老者緩緩地從林間的草叢中走了出來。仍然只有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你真以為靠了你斬龍刀裡的那個刀靈,就能給你足夠與我一戰的本事?你現在的內息已竭,這裡又沒這麼多的血去餵你的刀靈,你現在和我打,只怕連一百招都撐不過去,何必在這裡吹大氣。”
天狼默然不語,這個可怕的對手能從自己的呼吸與腳步中看出自己現在的功力。他顯然也是跟了自己很久,現在才現身,那是有了絕對的把握。自己是根本無法騙過他的雙眼。
天狼把心一橫,轉過身,直面對手,沉聲道:“既然如此。你還等什麼。動手吧,我不會任你宰割。”
蒙面老者笑著擺了擺手:“天狼,你這是做什麼?巫山的時候我就沒取你的性命,現在更不會,我有什麼非殺你不可的理由嗎?”
天狼微微一愣:“你是嚴世藩的師父,會不想取我性命?”
黑袍蒙面老者搖了搖頭:“世藩想要你的命是他的事,我是他的師父但不是他的爹,如果我是他爹。那也會勸他收手,明明可以做朋友的。為何要結死仇?”
天狼哈哈一笑:“怎麼,你是看我叛出錦衣衛,想借機拉我入夥了?我告訴你,別做夢了,天狼就是死,也不會和嚴世藩這個奸賊同流合汙的。”
黑袍蒙面老者眉頭一揚:“我是說你我合作,跟嚴世藩沒有關係,天狼,你應該弄清一件事情,他是他,我是我,我傳他功,他認我為師,除此之外,我和他互不干涉。”
天狼心中越發地疑惑起來:“如果你不管他的事情,為什麼上次要在巫山幫他?你是終極魔功的傳人,江湖間無論正邪,都會對你攻擊,你這樣現身露功,又是為了什麼?”
黑袍蒙面老者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那次在巫山,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幫你逃走。世藩早已經佈下了埋伏,你以為那天沒我的幫助,你能逃得掉?”
天狼沉聲道:“你和嚴世藩明明是給我騙過,下崗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