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知道是如菸害了我們這麼多年的誤會之後,我恨不得一劍刺死她,但我看到了她對你的深情,尤其是最後以命救你之後,我對她卻是再也恨不起來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曾姐妹一場,她說得對,她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取我性命,但她沒有這樣做,我想她不止是想著要得到你的心,還是顧及我們的姐妹情份的,如煙本性善良,這點我清楚,她為了愛情一時誤入歧途,我也能理解,至於現在,我一點也不恨她了。”
李滄行睜開了眼睛,看著沐蘭湘:“謝謝你,小師妹。現在鳳舞葬在哪裡了?”
沐蘭湘搖了搖頭:“陸炳後來派人把屍體取走了,他說鳳舞死也是錦衣衛的人,你既然沒有遵守婚約。那他就要把鳳舞帶回去。”
李滄行的鼻子一酸:“都怪我,陸炳說得沒錯。是我害死的鳳舞。”
沐蘭湘的眼中淚光閃閃:“不,大師兄。你要怪就怪我吧,若不是因為我的任性,不是因為我非要跟你最後共舞一回,真相也不會這樣給揭露,而如煙,如煙,如煙她也不會這樣死了。”
李滄行長長地嘆了口氣,緊緊地握住了沐蘭湘的手:“這一切也許都是命吧,也許。也許正如鳳舞她說的那樣,這也許才是最好的結果。”
沐蘭湘半晌無語,久久,才說道:“大師兄,徐師兄已經帶著武當的弟子們回去了,我,我沒有回去,想要留下來陪你,這回無論如何。我也不想離開你了,你也別再趕我走了,好嗎?”
李滄行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重大的問題,昨天的事情發生得太多太快。讓他有些事情根本來不及細想,可是現在靜下心來,一些混亂的思路卻變得清晰了起來。
李滄行看著沐蘭湘。正色道:“師妹,雖然真相已經大白。可是,可是你我這樣。恐怕不太好吧,畢竟,畢竟你還是徐師弟的妻子,我………”
沐蘭湘堅定地搖了搖頭:“大師兄,別說了,昨天的時候我就說得很清楚,我跟徐師兄,只不過是假結婚,如煙她設了個局,讓我相信只有我跟徐師兄結婚的訊息傳遍江湖,才能誘你出來,而徐師兄也需要這麼一場婚禮讓屈綵鳳死了心,所以,所以我們就出了這個下策。”
李滄行嘆了口氣:“可是不管怎麼說,此事也弄假成真了,江湖盡人皆知你是徐夫人,現在你不跟著徐師弟回武當,卻在這裡陪我,這樣對武當的聲譽是巨大的傷害,我不能這樣。”
沐蘭湘平靜地說道:“大師兄,難道當天我的心意你還沒有明白嗎?我已經為武當犧牲了太多,如果婚禮的當天你出現,我直接就會扔下一切跟你走了,不為別的,只因為我的人,我的心早已經屬於你一個人,如果如煙她不是那個害我們的人,你昨天宣佈了娶她,我也只有以死殉情這一條路了。”
李滄行的目光落在了沐蘭湘的粉頸之上,一道長約三四寸的劍痕上,已經灑了行軍止血散,黃色的膏藥如同一條蜈蚣似的,在這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是這麼的明顯,即使痊癒,只怕以後也會留下一道疤痕了。
李滄行想到了那天兩儀劍法的時候,眼見沐蘭湘右臂上的那枚守宮砂,這一幕讓他一時失神,使得小師妹誤以為自己絕情棄愛,這才在絕望下舉劍自刎,引出了以後的一系列事情。
李滄行的嘴唇動了動,終於還是開口道:“小師妹,你的手臂上,手臂上的那個痣,又是怎麼回事?”
沐蘭湘先是微微一愣,轉而粉臉通紅:“你,你說什麼呀,大師兄,你怎麼盯著人家那裡看。”
李滄行急道:“不,我不是說現在,我是說那天我們合使兩儀劍法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你手臂上的紅砂,這才一時失神的,那顆,那顆是守宮痣嗎?”
沐蘭湘的臉已經熱得發燙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輕輕地點了點,聲音也低了下去:“大師兄,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