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我們絕對不會推卸責任,不是我們做的,也不會替別人背黑鍋。哪像你們,陷入別人的圈套也不自知,簡直是一群有頭無腦的笨蛋。”人群中又傳來聲音,聲音粗獷且帶著豪氣,明明是大鬍子左新的聲音,他邊說邊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左新一開口幾乎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於是,場中又是一陣義憤填膺的聲音。
“你在罵誰呢?不是你們魔谷乾的還有誰幹的?難道是我們自己人乾的?”
“太可恨了,殺了魔谷的人。”
又來了一個魔谷的人!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不會真的全來到了吧?有人不禁這樣想,心中悄悄打起了鼓。而且這樣想的人還不是一個。所以,他們雖然在說,可是底氣已經沒有剛才那樣足了。
“尊主,他們簡直是欺人太甚了。”左新聽了更怒,來到冷血身邊後還憤憤不平地嘟呶著。
誰知冷血只是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似乎那些人的話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影響。他轉過身去,面向他們,被他冷如冰霜的眼神一掃,憤怒抗議的聲音竟然越來越小,最後終於鴉雀無聲了。
“諸位。”冷血的聲音異常的平靜,更沒有眾人所認為的魔性大發,“本座來此的目的一是為了查出最近這些敗壞魔谷名聲的事情的真相,二是。。。。。。”
“哼,真相,那還用查嗎?根本就是你們魔谷做的。”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人打斷。不是臺下的人,是從高臺的座位上傳來的,聲音刺耳,讓人一聽就沒甚好感,一襲青衣,獐頭鼠目,也就是四十多歲的年紀,正是凌貝兒他們喬裝成所在的青衣幫的幫主。
他竟然敢打斷冷血的話,實在是有些活得不耐煩了。尤其是魔谷眾人更是恨不得上前將其腦袋打個稀巴爛。
冷血緩緩轉過身,很久不曾出現的象徵著冷酷殘忍的紅光在眼中一閃而逝,“本座只是說出事實的真相而已,也從來沒打算讓你們相信。若在知道真相之後,你們想找我們魔谷的麻煩——”
冷血忽然很不屑地冷哼一聲,“就如你們所說,我們也只有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他的聲音低沉穩重,平靜中卻帶著冷酷,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重的石頭一樣砸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上。
就算凌貝兒聽了,也不由得脊背一陣陣發涼,冷血他。。。。。。
眼睛不由瞄向身邊的鹿仙翁,她曾經聽說冷血的魔性已經在鹿仙翁的幫助下被壓制住了,應該是不會再變身了吧!可是現在,她又感覺到了那種恐怖的感覺了。
鹿仙翁卻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微笑,“別擔心,丫頭,魔性已經被壓制住了,尊主自己能夠控制,除非是他自己故意。。。。。。”說到這裡忽然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緊縮,眉宇間露出絲絲擔憂。
“故意?”凌貝兒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難道冷血他可以變身?”
鹿仙翁緩緩點點頭,見凌貝兒臉上露出些微的恐慌,知道她在想什麼,又安慰道:“不過沒關係,現在的情況跟以前不同,就算變身他的理智也是清醒的,不會傷及無辜的。”
凌貝兒的心裡這才稍微踏實了一些,說實話,她是一點也不想再見到變身後的冷血了,更不想冷血的雙手再沾血。
最恐懼的莫過於青衣幫的幫主萬樵了,因為冷血根本就是對他說的,他又不是瞎子,冷血眼中的那近似魔性的殺意他看得清清楚楚,即便是在這種不算溫暖的天氣裡,他頭上的冷汗也是一直冒個不停,真是後悔自己為了搶功勞而開口了。畢竟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所幸的是,冷血並沒有對他做什麼,接著他剛才的繼續說,“本座今天來的最終目的,是想將一隱瞞了十八年的真相公諸於世,而且這件事與當今的武林盟主蕭振業有關。”
經過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