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我縮了縮頭,不敢說安玉寧曾經要休了我,結果還是我自己求了他的。怕柳姿抽死我。
第二天一大早,孫思文來接我,一臉的納悶。
我同柳姿打過招呼,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奇怪:“怎麼了?”
他扶著我上了車,然後自己也進來,道:“昨個兒,碰上了安家大爺,嘴裡很不乾淨。”
我眼尖,瞥到他眼角有一處淤青,立刻變了臉:“他打你了?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賬。”
說著我就要站起來。孫思文忙拉住我的袖子,道:“你趁早消停點。我只不過是你的掌櫃,對你的家人動了手,現在不快跑,竟然還要送上門去嗎? ”
我一愣,然後趕緊做賊似的坐回去,吩咐馬車快走:“你把他給揍了?”
孫思文淡道:“自然。”
我突然想起他那套老頭劍法,忍不住想笑,只道:“幹得好。你放心,我幫理不幫親,何況對我來說,親也是你。理也是你,一定會罩著你的。”
他瞪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差點要捂嘴尖叫。他這還是第一次瞪人呢。
走在路上無趣,我問了幾句生意上的事情,然後就不行了。他立刻體貼地遞給我一片薄荷葉。我道:“先生,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
他無奈地道:“又說怪話。不知道你對人家說話是不是也這麼沒譜。”
我笑嘻嘻地道:“當然不是,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麼,我和先生親嘛。”
走了一陣,他又道:“你和你姐姐……據說是孿生?不過長得不像。”
我隨口道:“嗯,大家都說她比我好看。”
孫思文淡道:“也不能這麼說。這蘿蔔青菜,人人都拿不準的。”
我斜睨著他:“那我是蘿蔔,還是青菜?”
他愣了愣,道:“蘿蔔,不算青菜?”
“……”
回到陽溪,我已經累得快癱下了。雖然有薄荷葉,但是還是難受的很。
剛下車,就有銀樓的夥計拿了賬冊來要我看,並讓我去芷若齋一趟。那裡的情況還不穩定。我累得厲害,只得道休息一下就去。
孫思文看了我一眼,道:“你就留在銀樓看賬吧。芷若齋那裡,我替你去就行了。”
我簡直要搖尾巴了,道:“好……我想睡一會。頭疼的厲害。”
屋子裡沒有外人,他便把我扶起來,讓我躺到一邊的睡椅裡,輕聲道:“要就好好睡一會兒吧。”
我頭疼欲裂,也沒有時間管這麼多,他給我脫了鞋子,我也沒察覺。只是一個人在寬大的椅子裡縮成一團,舒服的很。
起初只是想小睡一會兒,沒想到後來竟然是餓醒的。一問一直守在旁邊的小兔,才知道都已經要吃晚飯了。
我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道:“孫先生回來沒有?”
小兔道:“回來過了。先前有人拿了單子要少奶奶審,先生見少奶奶還在睡,便讓人不要打擾。”
我無不疲憊地道:“那單子呢,我看看。”
小兔道:“先生已經做好了。少奶奶可覺得餓?廚房已經準備好了八寶飯,可要現在送來?”
我正要穿鞋,聽她這樣說,不由得一怔:“這裡怎麼會有八寶飯?”
小兔道:“先生讓人去買的,說是少奶奶愛吃甜食。”
我想,也是,我天天在他家蹭吃蹭喝,他會了解我的口味,也不稀奇。於是又想,他果然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如果是個丫頭多好,還能時時帶在身邊。心情大好,便樂顛顛地讓小兔把飯送上來,正吃著,孫思文就進來了。
他看了我們一眼,道:“小兔姑娘。”
小兔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