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他只得孤軍奮戰,所幸手邊還有從社會菁英們身上搜刮來的財產。正當勝田抱緊這些家當往外衝之際,冷不防從身旁殺出一個程咬金,他一時失去平衡,踉蹌丁幾步之後怒吼道:
“冢、冢越,你這傢伙……”
“嘿嘿嘿,真對不起,我冢越堅信正義就是力量,不願意陪著沒有力量的人同歸於盡,徹底接受小早川奈津子小姐的制裁吧。”
“你這個窩裡反的叛徒!我要帶你一起上黃泉路!”
勝田張開雙臂反撲而來,冢越轉過肥短的身子打算逃開,而肥厚的背肉卻吃了勝田一記飛踢。冢越發出淒厲的慘叫,摔了個狗吃屎。勝田踢了他的大屁股,一腳踩在腰部,正要朝冢越後腦勺釋出致命的一踢瞬間,裹著盔甲的巨掌應聲砍向勝田的頸部,他一聲不響地被彈出去撞上牆壁,滑落地板時頭部呈90度扭曲,耳鼻皆流出鮮血。
小早川奈津子揪住冢越的衣襟將他拉起。
“做得好,冢越,你就是狗奴才的借鏡,而且是最頂尖的。”
“是的,奴才謹記在心。”
“回日本以後,我就派你擔任《富士山·愛的仙境》負責人。”
“榮幸之至,但我們必須先逃出這裡。”
“噢呵呵呵呵呵呵、小事一樁,跟我來,別忘了手提袋。”
帶著新進的手下,不死的女戰士在烈火中勇往直前。
竜堂兄弟睡到翌日八點過後才起床,差點趕不上飯廳的早餐時間。
“要黑的?還是白的?”
經人一問才明白紅茶加奶精稱做“White”,不加奶精就是“Black”。烤得酥脆的薄士司,茶包蛋加培根、烤麵包組成一套典型的英式早餐,難怪著名作家毛姆說過:“英國飲食在早餐。”餘手捧一個大茶杯開口問道:
“今天預定去哪裡?”
“餘,我們不是來觀光的。”
“是來跟小早川奈津子作戰的。”
“終,她就交給你去對付,我跟餘隻對家長唯命是從。”
說完,六道視線同時集中在長兄身上,始放下茶杯,徐徐宣佈。
“我們先去華埠見徐文寶,黃老在香港時推薦過他,見過面後再從長計議,不過看情形大概會直接到曼菲爾去。”
曼非爾是倫敦最高階住宅區,而且目前成為四姐妹專制君主的藍伯府邸就位在那裡。聽完大哥的話,三個弟弟點點頭,完全看不出任何緊張的神情,此時B&B的工作人員在餐桌附近交頭接耳。
“聽說舊市議會大廈的火災損失慘重。”
“有五人被燒死,還有多達三倍左右的人數送進醫院。”
“自從日本人收購那棟大廈之後就一直出事。”
“聽說昨晚火災裡死傷者全部都是日本人。”
“奇怪,這陣子老是聽見日本人在倫敦惹事生非。”
始與續聽了這段對話內心多少有點介意,但他們也儘量避免凡事都把四姐妹或小早川奈津子牽扯進來,就算事實上真的有所關聯,得知真相也不可能因此採取任何行動。首先以護照上的身份而言!竜堂兄弟是不可能公開承認自己是日本人的。
然而這家B&B裡也有日本客人,是兩位前來研究戲劇與美術的年輕女性,她們曾經目睹終跑上雙層巴士上的情景,當她們詢間終是否為明星,當時是否在出外景,終如此回答:
“不是的,那麼大牌的明星應該住在更豪華的飯店才對,你們認錯人了。”
說得他的心臟涼了半截。倫敦警察對小早川奈津子的怪力手足無措,卻嚴密展開搜查,既然無法理出入境的來龍去脈,手持東南亞某國護照上又沒有加蓋入境章,要引起公家機關的注意就傷腦筋了。
四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