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畜生咬上幾口也沒有什麼關係,隨便吧,此時的想法完全是破罐子破摔。
伊賀淳子猛地見到這些傢伙鑽出來,心中暗驚,因為,她看得出來,這些傢伙並不是普通的家犬,或是獵犬,而是訓練有素的軍犬,無疑,它們是憑著氣味引領著後面的人群追蹤到這裡來的。
猛然間,一條兇猛的德國牧羊犬沒有任何徵兆的撲了上來,它的目標是我這個看起來病怏怏的廢人,直竄起一人來高,長吻張開,咬向了我的咽喉,果然夠狠。
我沒有閃避,對我來說,被狗咬死和被人殺死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都要經歷那種非人的疼痛,不過,也只是瞬間而已,我的頭顱已經在前世被割掉一次了,還清楚的記得那種感覺。
不過,即便我想死,身旁的這個女人卻絕對不允許這條狗把我咬死,寒光一閃,月牙刀刷的出鞘,隨著一聲短暫的悲鳴,這條牧羊犬的狗頭被砍掉,滿腔的狗血噴了出來。
我急忙一扭身,避開了噴灑過來的狗血,媽的,別看老子心甘情願的讓你咬死,可是,絕不喜歡讓你的血濺的滿頭滿臉,我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可不想狗血淋頭。
伊賀淳子一刀砍死頭犬,眼見另外十多條狗紛紛撲了過來,她左手一揚,十餘道寒光射出,其中的七八條狗中了毒菱,瞬間斃命。剩下的五條軍犬見對頭厲害,高聲的吠叫著不敢再上前。
這期間,五六十個大漢從樹林深處6續跑了過來,其中又穿著浪人服裝的武士,還有身著舊式黃軍裝的軍國狂熱分子,不過,都是來自一個地方,那就是靖國神社。他們的手裡,拿著長短不同的武士刀。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媽的,這下可好,老子成了香餑餑了,這幫傢伙到處找我,絕不想讓我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唉,自己就這一條命,也不知道他們該怎麼分。
一幫神社人員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是一愣,只見空地上,赤條條光著身子的我和一個穿黑衣的女忍者站在一起,雖說我是他們不共戴天的敵人,但是,對於我的健美身材還是嘖嘖的表示讚歎,毫無疑問,這是他們見過的最強壯的男人。
當他們的目光再往下看時,見到我傲人的男性標誌時,眼裡都流露出無比傾慕的目光,無疑,日本人都是有生殖器崇拜的,當他們看到這麼大的傢什時,真的覺得特別的驚奇,認為凡人身上無論如何也長不出這麼巨大的東西。
可是,當他們看到十四條訓練有素的軍犬隻有五條灰溜溜的站在一旁,剩下的九條全部倒地被殺時,五不憤怒。
領頭的是個四十左右歲的浪人,看了一眼手裡握著月牙刀的伊賀淳子,見刀尖上兀自往下流著鮮血,他惱怒的說道:“女忍者,你是伊賀家族的?”
伊賀淳子冷冷的說道:“是的,我是伊賀家族的女忍者,你們是靖國神社裡面的人,想要幹什麼?”從對方的穿著打扮中,她已經猜出其來歷了,現在,也只有靖國神社裡面的人才有這種古怪的裝束。
浪人說道:“靖國神社和伊賀家族有著很好的關係,我們的護殿忍者中就有來自你們伊賀家族的,那麼,你殺死我們的軍犬就不和你計較了。”
伊賀淳子黯然說道:“我的哥哥就是神社裡面的護殿忍者。”
浪人一愣,問:“是嗎,那你哥哥是哪一個?”
伊賀淳子說道:“是侏儒忍者伊賀明暉。”
浪人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哥哥是個合格的忍者,可惜,為了保護拜殿犧牲了,屍體已經被你們家族的人運回伊賀進行安葬,殺害你哥哥的兇手,就是你旁邊的那個中國小子。”
伊賀淳子點頭說:“這我知道,所以,我把他抓住了,要帶到哥哥的墳前祭祀。”
浪人說道:“對於你哥哥的殉難,我們靖國神社深表遺憾,你也應該為他的英雄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