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不時的裝扮下淑女。
“不常來,主要是考慮到你會喜歡,所以就帶你過來了。”看著對面女人飽滿紅潤的嘴唇蠕動,我的一顆花心也隨之一顫一顫的,老實說,我並不太喜歡吃牛扒,最喜歡吃的莫過於各種鮑魚,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洋妞會不會是深海極品鮑,粉嫩誘人,最好是沒有毛的那種。
“中國男人原來也很細心。”
“那當然,這是咱們的優良傳統。我能問一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試探著問。
“當然有事。”芬尼端著酒杯,透過淡紅的酒水看著我的頭像,感覺裡面的人有些夢幻,宛若海市蜃樓裡的畫面,接著說道:“你打傷了我的男朋友,我想你應該對此做出賠償。”
敲竹槓?這是我的第一反應,跟我使這招,她打錯算盤了吧。我喝了口酸拉吧即的洋酒,問:“那你想我怎麼賠償呢?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心裡沒有說出口的潛臺詞卻是:對不起,一分錢都沒有,要不然你看我值多少錢,把我賣了吧。
“我不要錢,我要的是精神補償,你把我男朋友打傷了,他大概得一個多月才能完全的康復,可是,我是個需求十分強烈的女人,那麼這個一個多月的性需求怎麼辦?”芬尼的舌頭伸出來,靈活的舔著嘴邊的銀叉,若是將那叉子換成按摩棒之類的器具,簡直就是在上演浪娃品簫。
我彷彿受到了感應,覺察到到一股熱流向下面湧去,急忙將雙腿夾住,以免某物破繭而出,容易將餐桌撅翻。但心裡已經隱隱的覺察到,聽她這話的意思,也許有好事即將生,便反問:“那你說怎麼辦?”
芬尼平靜的說道:“我想讓你在這一個多月裡代替他來滿足我,做我的臨時性伴侶。”
霹靂一聲響,一個比鍋蓋還大的披薩從天而降,正砸在我的頭上,我一下子就蒙了,還有這好事?是陰謀詭計?不管了,美妞險中求,先衝上去再說。
“同意。”我堅定地說。然後補充,“基於國際人道主義,我同意的你的要求,一般來說,和諧的兩性生活對成熟女人相當重要,千萬不能中斷,否則容易導致性冷淡,月經不調淋病尖銳溼疣楊梅大瘡等等諸多疾病,不能馬虎大意,所以,本人準備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本著大無謂的救死扶傷的精神,同意對你進行性福的延續。”這一刻,我儼然是一名坐診的婦科醫生,而且相當的敬業,彷彿自己變成了白求恩。
“可是,我怕你到時候反悔。”她欲擒故縱。
我腦袋搖的如撥浪鼓一樣,“不會的,我怎麼能後悔。”心說:能開洋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打死老子也不後悔。
“那好吧,咱們籤一份協議吧。”芬尼已經在搔弄姿,目的很明確,就是勾引勾引再勾引,我勾引死你。
“要得。”心裡一高興,我說出了不知是哪個省份的方言。
“請簽字吧。”芬尼從包裡拿出個紙單放在桌子中間,站起身彎腰衝我迷人的一笑。
不知她是不是有意的,反正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見兩隻雪白的大肉球盡顯眼底,溝壑深不見底,那兩點卻非常的小巧秀美,暗紅如豆,晃得我簡直睜不開眼睛。
“你倒是快點籤呀。”芬尼撒嬌似的扭動著身軀,當時衣內一片波濤洶湧,頗有點不淹死幾個決不罷休的勁頭。
雖然沉醉在異域春光中,我還是向那紙單瞥了一眼,這年頭,簽字一定得多加小心,一個弄不好,小小的三個字會給你帶來上千萬的債務,再不就像楊白勞一樣簽了賣身契。她這契約是早就寫好的了,我更怕其中有什麼陰謀,看了下,上面寫著,“契約書,中國的張曉峰自願做美國的芬尼一個月臨時男友,履行他作為男友的職責。”
我正想拿起那份契約仔細的看個清楚,忽見芬尼一隻手摸在了大肉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