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嬌的掌法則以輕靈飄逸見長,配合著腳下輕快地步伐,晃動著嬌軀閃身遊鬥,“西施捧心”“昭君出塞”“貴妃醉酒,”一招招使得快到位,真是渾然天成。
兩個女孩鬥在一起,宛如一雙花中的蝴蝶,但是,卻不是翩翩飛舞,而是進行著殊死的搏殺,都是下了狠手欲取對方的性命,絕不留情。
一會的功夫,我與溫棟蓴已經打鬥了一百多招,仍是打成平手,我兩腿連環踢出,迫使他後退了兩步,自己則縱身上躍,幾個起落後,我站在了五六米高堆積如山的廢舊汽車堆上,向著下面喊道:“喂,驢頭太歲,有種的上來打,這樣才過癮。”
溫棟蓴最恨別人取笑他長了一張加長大驢臉,有時候別人只不過是好奇的看上兩眼,他便拳腳相加,將人家打得鼻青臉腫躺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如今聽我當面譏諷,更是氣得他火冒三丈,惱怒的喊道:“鼠輩,你等著,大爺我馬上過去。”提氣運起輕功,向上面蹦過來,只是他輕功比我要略遜一些,所以步伐稍慢。
我右腿猛地橫踢出去,將一輛報廢的奇瑞QQ轎車踢得飛起來,狠狠地砸向下面的溫棟蓴,笑著說道:“孫子,爺爺送你一輛奇瑞QQ,雖然小了點,你湊合著開吧。”
溫棟蓴眼見頭頂一片陰影砸落下來,心中暗驚,卻怒吼一聲,伸出雙臂將那輛轎車抓在手裡,舉在了頭頂之上,又是大吼一聲,竟然將那輛奇瑞向上面我的方向投擲過來,只是,他的臂力雖然雄厚,但是由於在下面往上面扔轎車,哪有從上往下踢那麼容易,所以那車落在了我腳下的不遠處,巨大的碰撞使得這座車山不住的晃動。
我嘻嘻一笑,“怎麼,沒相中那輛,哦,我知道了,那輛車是綠色的,你不喜歡,怕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那麼給你換這輛紅色的給你,你看這麼樣?”
右腿一踢,一輛紅色的吉利轎車被我踢起來,又砸向下面的溫棟蓴,他剛一閃身避開,沒料到上面又接連飛下來五輛轎車,桑塔納,皇冠三菱賽歐夏利鋪天蓋地的向他砸過去,他卻再也無法閃避,恐怖的一聲大叫之後,他被砸在了汽車堆中。
遠處的洪嬌瞥見了這一幕,不禁心疼欲裂,焦急的喊了聲“師兄,”就要往車山這面跑過來,楊雨晴卻如何能放她脫身,攻勢更急,雙腿踢掃如風,纏住她不放。她有心施放飛刀,卻絲毫空不出手來,有好幾次她欲往腰間去拔刀,而身上卻差點中腿,因此只得作罷,心想只有暗待時機,等得到機會的時候,再一刀結果了楊雨晴的性命。
我見溫棟蓴沒了動靜,便躍起蹦到他埋身之處,仔細打量,心中暗道:不會吧?以他的武功,不會輕易地就掛了吧,怎麼這傢伙還沒出來?
忽然,一聲大吼之後,那輛皇冠車猛的被溫棟蓴舉起,奔我砸過來,我急忙閃身避過,只見溫棟蓴的下半身還在汽車堆中,不過,從腰部以上倒是全都顯露了出來,衣衫破爛,滿頭滿臉的鮮血流個不停,形象頗為恐怖,嘴裡怒吼著就要從車堆裡爬出來。
見有此天賜良機,我如何能錯過,虎吼一聲,我使出全身的力道,上前一腳大力猛踢,正中溫棟蓴的胸口之上,將他整個人從汽車堆中踢了出來,直飛出七八米遠才落下,肋骨被踢斷了三根,口中狂噴著鮮血,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廢舊的汽車堆上。
洪嬌見到出此變故,不由得肝膽欲裂,瘋了一樣撲向楊雨晴狂撲亂打,就如一隻兇猛的老虎一般,楊雨晴亦是打起精神腿法加快,欲與她拼個你死我活。
我見兩個人如此打下去,一時半會也分不出勝負,便從地上撿起一粒小小的石子,兩指一彈,石子激射而出,正打在洪嬌右腿的環跳**上,令她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楊雨晴嬌喝一聲,一記後旋踢重重的踹在了洪嬌的胸口上,將她踢倒在一旁,緊接著過去抓住了洪嬌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