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媽媽一定是被大象給強了……”
“又胡說,還不快走,小心我還掐你。”楊雨晴威脅拈起了蘭花指。
看著她這個蘭花指我就想笑,昨天晚上,就是她的這個蘭花指捻在我左面的小豆豆上,真的是舒服透頂,沒想到,她現在又給我比劃出來了,不由得讓我腦海中浮現出狼爪揉在她**上的情景,目光不由自主的朝她小pp盯去,只見貼身的白色運動褲包裹之下,肥美的臀部形成一個非常美妙的圓弧,哇,真的好圓好翹呀!
楊雨晴見我沒有吭聲,面部表情呆滯,心中奇怪,目光順著我的眼神過去,見我的眼神竟然死死的釘在她的那個上,方才知道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小子用心之不堪,惱怒的揪著我的耳朵,“臭小子,往哪瞅呢,大姐的便宜你也敢佔……”
“哎呦,快放手,疼死我了,看看還能給你看化了怎麼著?”我一邊忍著疼痛一邊不服的說。
“你還說?”那隻小扭得手更加的用力。
“呀……快鬆開……疼……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威脅著說。
這一句話果然好使,楊雨晴猛然間想到,這小子武功好的出奇,若真是把他惹毛了,真容易幹出些失去理智的事,比如說把自己摟住就硬氣霸道的開親,到時候可就難堪啦,於是,她急忙把手鬆開了。
可是,鬆開之後她馬上又感到一陣後悔,切,他願意失去理智親就親唄,反正自己也和他接過吻,有什麼大不了的?內心中忽然特懷念在泰和拳館把初吻獻給眼前男孩的那一刻,雪白的臉蛋蒙上了一層紅暈,宛如塗了層淡淡的胭脂,顯得嬌豔無比。
我不由得一愣,怎麼臉紅了?難道是精神煥?還是防冷塗的蠟?
“快走啦,跑步去。”楊雨晴聲音變得怪怪的,竟然貌似在撒嬌,她不好意思的轉過身,朝前面跑過去。
我則被弄得一頭霧水,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關上車門,鬼哭狼嚎的唱著,“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不明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懷孕,也不知道她問什麼去帶環……”起身追了過去,和楊雨晴並排小跑著。
“哎呀,別唱了,難聽死了。”楊雨晴不滿意的說。
我衝她做了個鬼臉,說道:“真是的,一點音樂細胞都沒有,跟你說,我今年就準備去維也納金色音樂大廳開演唱會去。”說是這麼說,還是無可奈何的停下了我美妙動聽唱死人不償命的歌聲。
“算了吧,就你這歌聲,估計孕婦聽了都得嚇流產。”
“要真是那樣,我就開家門診,唱歌無痛人流,那還不的透透的,小日子得過的相當滋潤,怎麼樣,到時候把張太太的位置給你留著?”
“切,誰稀罕,簡直是白痴加無聊。”她加快了腳步,輕靈的向一隻小鹿。
真受不了,居然說我這個天生具有商業頭腦的未來商界精英是白痴,太讓我傷心失望了,乾脆讓女人的乳汁把我淹死算了。
足足陪她跑了五公里,到了藍清橋,兩個人才又跑回來,很久沒有跑這麼遠的距離了,我累得滿頭大汗,而楊雨晴則依舊神清氣爽,一副很精神的樣子。
“怎麼,跑這麼一丁點遠就不行啦?”楊雨晴嘲笑著問。
我有心吹牛說,這麼點的路算什麼,再跑這麼遠我照樣能行,可是,臉上的汗珠卻騙不了人,最近一段我沒怎麼練功,而且縱慾無度,身體有些虛弱,看來,還是應該勤加練功才對。我耍賴說:“雨晴,我跑不動了,怎麼辦?”
“那好辦的腳步還是非常快。
我勉強跟上,可憐巴巴的說:“走也走不動了。”
“那就爬。”
暈,本來我還想提出讓她揹我回去的要求,看來那純屬白日做夢,只有加快腳步,緊緊的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