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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她的怒罵,三個小夥子被自己的女朋友或是老婆拉到了一旁,沒有吭聲。不過,另外兩男兩女可就不是省油的燈了。其中一個左臉上有大片黑痣的男青年囂張的說:“臭婊子,看你是瞧得起你,你能怎麼樣?”
四個人的打扮很褲,嬉皮士的風格,上衣還算完整,褲子割得都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洞。兩個青年是長,左耳上懸著很大的銅圈,微微一動即在肩頭上方晃來晃去。兩個女孩帶著一個戴著鼻環,一個戴著唇環,脖子上有著深藍色的刺青,原來是幾個小混子。
我見到楊雨晴她們三個女孩都面有怒色,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挺身而出,展現一下自己的男子氣,便走上前去,說:“都給我放文明點,別找不自在。”
“我就找不自在了,你能怎麼著?”顯然,這小子是沒把我放在眼裡,歪頭囂張的叫著號。
我也沒有慣著他,說了一句,“我能這麼著。”話音落,右腳已經踢了出去。
這位有志{痣}青年立刻雙手捂著肚子緩緩的蹲下,忍著劇烈的疼痛,咬著牙根說:“你……你還這真踢啊?”
另外一個男青年見同伴被人一腳就給制服,心中一凜,仔細的端詳了我一下,猛然間一驚,顫聲問:“你……你是峰哥?”
我微微一愣,沒有繼續動手,問:“你們是誰?怎麼認識我?”
這個男青年見我承認是他心裡所想的那個人,直嚇的魂飛天外,結巴著說:“西門公司開業的時候,我離老遠看熱鬧,見過您老人家一面,對不起,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的朋友,實在是對不起。”
他自己一個勁的道著歉,又踢了蹲在地上的那小子一下,提醒說:“你不要命了,還不趕快給峰哥賠罪。”
蹲著的這個有志青年才猛然想起峰哥這兩個字在西京黑道意味著什麼,他也顧不得腹痛難忍了,嚇得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說:“峰哥,對不起,我沒認出來您老人家,您大人不見小人怪,饒了我吧。”
裴欣桐和郝爽都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峰哥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能令這兩個混混如此害怕。一時之間,我在她們心中簡直成了千古之謎,與神農架野人和尼斯湖水怪並駕齊驅。
“你起來吧。”我放話說。畢竟,這個混混也沒犯什麼錯,漂亮女孩誰都想多瞅兩眼,這不算是毛病,可以理解。
這傢伙聽見我有饒了他的意思,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說道:“謝峰哥大人大量。”然後,他站起身來,卻怎麼也不敢直腰,一直腰便腹如刀絞般疼得厲害。
我知道,這一腳踢得有點重了,估計他是受了輕微的內傷,便衝他說:“你過來一下。”
這傢伙不敢違揹我的意思,只能是提心吊膽的彎腰上前兩步,顫聲問:“峰哥,我錯了,您就饒了我吧。”
我也沒有答話,一掌拍在了他的後背上,令他身軀猛地一震,這才說道:“你現在再直起腰來看看。”
這傢伙試探著站直了身子,這才覺察出原來的劇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內心簡直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急忙低頭給我行禮說:“多謝峰哥,一點都不疼了,多謝峰哥。”
我一擺手,客氣的說:“謝就不用了,我們幾個還要在這耽擱一會,你們先回避一下吧。”
“是,是,峰哥您忙,打擾您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
兩男兩女四個混混點頭哈腰的離去,我對楊雨晴說:“雨晴,沒事了,你去試衣服去吧。”
楊雨晴伸出手指,衝我做了一個o的手勢,說:“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她拎著那件外套走向裡面的更衣間。
“張曉峰,你真的是學生嗎?”裴欣桐好奇的問。
我點頭,“那當然,如假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