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鐵龍鐵青著臉說:“怎麼可能,這種十年不遇的大牌也能胡著,你小子是不是搗鬼了?”
我面色一變,冷冷的說:“說話要講證據,怎麼,就許你們哥三個左一把右一把胡起來沒完沒了,就不許我贏幾把,好歹你也是有著上百億資產的集團公司老總,怎麼,輸這一點點小錢兒就肉疼了?”
嶽鐵龍被我譏諷的滿臉通紅,氣惱的說:“這點小錢算得了什麼,還不如我身上的一根毛,小子,你要是有膽咱們就玩大的,翻十倍的,你敢嗎?”
我冷笑一聲,說:“好啊,我奉陪。”
嶽金龍為人倒是比較謹慎,忙說:“老四,有點過了,賭的太大了不好。”他內心隱隱覺得大姐的這個乾兒子有點邪門,還是小心點好,別在這小水溝裡翻了船。
嶽鐵龍卻壓根沒瞧起我,認為這小子不過是誤打誤撞的胡了兩把大牌,沒什麼了不得的,自己拿錢砸也把他砸死了。他脖子一挭,額角的青筋都暴起來了,惱怒的說:“二哥你差錢怎麼著,玩不起說話?”
他這麼一說,嶽金龍也有些來氣,說:“玩就玩,我怕那個,多大的麻將我沒玩過,來,翻十倍的,接著打。”
嶽鐵龍衝我說:“小子,該你莊了。”
我點點頭,等骰子停止了轉動開始率先抓牌,等牌都抓到手,我掃了一眼,直接往倒一推,說道:“天胡十三么,外帶莊家,原本每人是一百二十萬,另外翻十倍,每人一千兩百萬。”
嶽金龍臉上的金絲眼鏡猛地掉在在了麻將機的綠尼檯面上,什麼,天胡?還是十三么?一把牌輸出去一千兩百萬?這怎麼可能?
三個人猶如王八一樣猛地伸長了脖子,看著我面前一趟牌中的各路依么九及東南西北中白,互相對望了一眼,俱是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全都瞠目結舌。
嶽鳳嬌和岳飛魚也都直愣愣的看著我的牌,覺得匪夷所思,因為,確實,她們兩個在我身後親眼所見,我分來的這副牌既是如此,並沒有動過手腳。
不過,這只不過是表面現象罷了,試問有誰打麻將碰到有天胡的時候?即便有,又有誰天胡的這把牌是十三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若是不出千,又怎麼能抓出這麼一副百年難遇的絕牌。不過,既然你們都沒有現,那麼,出千也就是沒出,是合理合法的贏了錢。就像如今某些道貌岸然的貪官,明明貪汙受賄了幾百幾千萬,但是,沒有敗露,那麼他就是一個清官,一個為百姓造福為社會做出貢獻的好官。只是,我怎麼樣的出千抓到的這一副牌,怕是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笑了一下,說:“三位,既然沒有那麼些的現金,就都給我開支票吧,我相信你們的信譽,而且,我也不怕你們給我開假支票,沒有人能欠下我的錢。”
嶽金龍將眼鏡從桌上撿起來戴上,眨巴了兩下眼睛,開始套近乎,“大外甥,咱們幾個不過是玩玩嗎,娛樂消遣一下,幹嘛那麼認真呢,我這皮箱裡還有幾十萬的現金,就當給你的見面禮,你拿去好了,至於支票就不用開了吧。”
媽的,這個老鱉犢子,現在管我叫大外甥了,你不覺的有點太晚了嗎?
我眉毛一豎,說:“少廢話,誰是你大外甥,願賭服輸,趕緊把支票給我開了,別跟我說別的,沒有用,你們哥幾個剛才串通一氣蒙我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我是你大外甥呢。”
嶽鐵龍性格比較暴躁,猛地站起身,氣呼呼的說:“小崽子,還反了你呢,我們就是不給你開支票,你能怎麼樣?”
我冷笑一聲,“是嗎。”右手朝麻將機的桌面一拍,啷的一聲,那臺麻將機的桌面四分五裂的掉落在地上,猶如被五馬分屍的罪犯,只剩下醜陋的內部裝置,看的幾個人都是目瞪口呆。
嶽鐵龍大驚失色,顫抖著聲音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