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急忙把床頭櫃上她紅色的睡裙拿起來,蓋在她的身上,橫著將她抱起來。
天啊,p股上面全是肉,彷彿一個巨大的麵包,好鬆軟啊!
不行了,趕快把她送回去,不然我非管不住自己不可。
拉開門,我機警的探頭朝走廊兩面看過去,沒人,估計現在是後夜十分,所有的人都睡熟了。抱著嶽鳳玲豐滿的嬌軀,我悄悄地溜了出去,誰知道,這麼一動的時候,她身上蓋著的睡裙耷拉到旁邊,一大片雪白又湧了出來。
我靠,弄得我鼻血差點噴出來。
急忙扭過頭去,我快的鑽進了嶽鳳玲的臥室,將她小心的放在床鋪之上,給她蓋上被子,心說:姐姐,好好的睡一覺吧,別再胡思亂想了,點你**道的手勁很小,估計四個小時之後就會自行解開,你就會行動自如恢復如初的。
我低頭看著自己睡褲支出的大包,不由得苦笑,我的乾姐姐,你這麼一鬧不要緊,我這後半夜沒法睡覺了。
悄悄的從嶽鳳玲臥室裡溜出來,我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忽然,背後傳來了聲音:“曉峰,你幹嘛去了?”
我立刻呆若木雞,是小魚兒,糟了,難道她看到我從她母親臥室裡鑽出來,或者是看到我抱著她母親從自己房間出來,這可怎麼辦?
心裡喊了千萬次的鎮定,我緩緩的回過頭來,只見蓬鬆著頭的小魚兒疑惑的看著我,臉上卻並沒有惱怒的神情,腦筋急轉之下,我忙說:“哦,我剛才去了趟洗手間。”一邊說著謊話,我一邊留意著對面女孩臉上的表情。
“哦,我說你怎麼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了,原來是憋的。”小魚兒掩口偷笑。
我長噓了一口氣,心裡懸著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還好,這丫頭是剛從房間出來,沒看到剛才的情形。不過,真的是好險啊,若是她早幾分鐘或者是晚幾分鐘從房間出來的話,那可就真的不知道會生什麼事了。誰知道是山崩地裂,還是海嘯?
既然沒有被現,我的心情立刻放鬆下來,笑著說:“確實是憋的。”
目光一閃間,岳飛魚掃到了對面大鬍子褲子上醜陋的的大包,立刻理解到剛才那句話的含義,臉一紅,嗔道:“討厭,總是喜歡瘋言瘋語的。”
我奇怪的問:“深更半夜的,你又出來幹什麼?”
“和你一樣。”
我臉上故意露出驚奇的表情,“怎麼,也是憋的?”
“哎呀,你討厭,簡直壞死了。”岳飛魚滿臉的嬌羞,粉拳在我背上使勁打了一下。
我笑著說:“快去吧,一會兒別再尿褲子。”
“缺德。”岳飛魚又打了我一下,這才覺還真是有點內急,急忙說道:“不理你了。”轉身急匆匆的朝洗手間走過去。
眼看著岳飛魚進了洗手間,我心念一動,卻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悄悄地溜進了岳飛魚的閨房中,鑽進了她溫暖且香噴噴的被窩當中,連頭都埋了進去。應該說,這招還是跟小魚兒媽媽,我的乾姐姐學的,不知道應不應該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只是,如今變成了“以母之道,還施女身。”
我心中得意,俺西門大少又要老牛吃嫩草了!
不一會兒,拖沓的腳步聲響起,小魚兒回到了臥房,走過來掀開被子鑽了進來,覺碰到一個溫暖的物體,她心中一驚,猛地將被子掀開,卻是自己的戀人光著健壯的身體躺在那裡,
她壓抑著驚呼了一下,急忙用手捂住了臉。
嘻嘻,我動作很快吧,已經將身上的睡衣褲悉數除去,扔在了腳底,果然,一下子就將這純潔少女震住了。
我猛地抱過來又驚又怕的小魚兒,緊緊地摟在了懷裡,用大被矇住了我們兩個人的身體,至於之後生的事,就全是省略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