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淳子秀眉緊蹙,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唇,直把鮮紅的嘴唇咬出血來,方才強忍著不叫出聲來。對於常人來說,這種痛苦無疑是難以忍受的。可是,這個倔強的女孩,愣是不再叫出一聲。
樸仁將金刀猛地拔出來,高揚在空中,獰笑著說:“你到底出不出來,不出來的話,我要刺第二刀了。我要當著你的面,一刀一刀的刺下去,讓她活受罪,使她的鮮血流光,讓你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你面前。”
拔刀的疼痛,讓明子疼的差點昏厥過去。她勉強硬挺著,衝著裝甲車高聲喊道:“姐夫,不要管我,你開車走吧,記住仇人是誰,你將來給我報仇就行了。姐夫,你是個好人,配得上我姐姐。姐夫,你快走吧……我已經沒有了姐姐,不想連你都失去……”
一聲聲姐夫聽在耳中,讓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自己分明就是個掃帚星,淳子一家人遇見我哪有不遭殃的。先是哥哥在靖國神社中被我殺死,然後是淳子自己替我擋了子彈而喪命,到了此時,明子又因為私自放了我命懸一線,我……實在是……
想到這裡,我猛地開啟了裝甲車上面的圓蓋,從裡面鑽出來,大聲道:“住手。放開她,我在這裡,有種的衝我來。”日語雖然說得不算太標準,但是中氣十足,聲音不停的迴盪在四面八方。
站在裝甲車上的我威風凜凜,宛如天神下凡,面對著數十個手端著長短槍只的護院毫無畏懼,這種氣魄,他們日本人又何曾有之。
一幫傢伙抬頭仰望著我,心裡也不由得一陣讚歎,這個中國小子實在是了不起,居然為了這個日本女孩出現在槍口之下,膽氣和勇氣乃至義氣都讓人敬佩。
縱身一躍,我從車上跳下來,邁著大步走到明子和樸仁的面前,冷冷的說道:“我出來了,現在就在你的面前,有什麼能耐儘管朝我來,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麼威風?”
明子見我為了她,居然冒著被亂槍射死的危險從車裡鑽出來,心中感動,同時又特別的擔心,哽咽著說:“姐夫,你這是何苦,幹嘛要出來,你不出來死的只是我一個,你還能為我報仇,你從車裡出來了,只怕咱們兩個都難逃毒手。”
看著這個曾經狠辣對付過我,又轉變成不惜為了保護我而遭受迫害的女孩,我語聲平靜的說:“明子,你是淳子的妹妹,也就是我的親妹妹一樣,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處於危險而不顧,什麼都不用說了,要活咱們一起活,要死咱們一起死。”
明子眼含熱淚,哭著說:“姐夫……你好傻…本書轉載真的好傻……”
樸仁從我的聲音中早已聽出,這就是在天皇宮中那個用鋼針擊碎他右腕的那個大鬍子,他獰笑著抬起包紮得厚厚數層紗布的右腕,獰笑著說:“原來是你,只是冤有頭債有主,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可以報斷腕之仇。媽的,打斷了我的右腕,害的我只能左手持刀,這都是你乾的好事。有什麼事都衝你來,行,我現在就衝你來。”他將金刀入鞘,掏出一隻左輪手槍,推開了身前的明子,令明子摔倒在地上。
然後,樸仁猛然扣動了扳機,“啪”的一下,一粒子彈旋轉著朝我射過來。
我眼裡凌厲的目光一閃,手指一彈,三根鋼針射了出去,在身後的混元功內力驅動下,鋼針的度比子彈還有快,好比閃電。
三根鋼針的角度各不相同,中間的一根正好擊在了那枚飛旋轉的彈頭上,針的重量雖然輕,但是,在強勁的指力作用下,居然止住了子彈繼續前進,兩件武器同時掉落在地上。
而另兩枚鋼針則分別射中了樸仁的兩隻眼睛,眼球立刻爆裂,兩條極細的血絲從眼睛裡面流淌下來。
他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悽慘的嚎叫著,“眼睛……我的眼睛瞎了……啊……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一下子變故迭起,眾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