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非人的劇痛,嗷嗷的大叫,彷彿被關進籠子裡的大猩猩。“混蛋……我要殺了你……”
卻再也不敢邁出一步,站在原地不能動彈,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流淌下來,一張臉簡直就變成了豬肝顏色。
那一幫警衛看到一個蒙面人和綠袍老祖交腳前腳後的跑過來,卻誰也不敢開槍,深怕誤傷了綠袍老祖,這個比閻王爺還要狠毒的人物,誰敢惹,豈不是不要小命了。
在這麼一遲疑的時候,我已經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似的衝進了人群之中,一頓拳打腳踢,打倒了十多個警衛,隨即躍出別墅高高的院牆,消失的無影無蹤。
後面,傳來了密集的槍聲,卻也只是一幫警衛對著夜色如沒頭蒼蠅亂開槍而已,根本就看不到我在哪裡。
在荒草灘裡潛伏了好長時間,肩膀的劇烈疼痛讓我緊皺著眉頭,媽的,這老傢伙的功力實在是太強了,看來,若是對付他還得費點腦筋才行。
等到確認真的沒有什麼潛在的危險,我這才挪走地道口的荒草,鑽了進去。五分鐘後,我進到牢房中,摘去臉上的黑色面巾藏到褥子下,戴上手銬腳鐐,又變成了一名犯人。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就是這個犯人,將洪興的總部鬧的天翻地覆呢。
先坐在床鋪上運功一番,知道肩頭上的傷只是外傷而已,沒有傷到骨頭,經過自己一番運功治療,睡一覺基本上就會好轉,這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上午,牢房裡忽然變得熱鬧起來,受傷未曾露面的洪嬌出現在牢房門口,身後跟著一隻胳膊的溫棟嚴,還有六個佩帶著手槍的保鏢。
這女人面色憔悴,眼角添了一些魚尾紋,彷彿不經意間衰老了一些,左面原來高聳的山峰變成了現在的平地,右面還是那麼的飽滿,這就顯得不對稱,極為不協調。
我故作驚奇的說:“咦,這不是洪大小姐嗎?好久不見了?”
洪嬌故作輕鬆的一笑,說:“張大幫主,你的精神倒是不錯,比原來強的太多了,怎麼樣,在這裡還習慣嗎?”
“當然習慣,在這裡好吃好喝的,又沒有什麼煩心事,我都養胖了,這還得謝謝洪大小姐你啊,是你把我抓到這來,才讓我享得如此清福。”嘴上如此說,我心中卻暗罵:媽的,你這賤貨,給我好吃好喝的又安著什麼好心了,不過是為了讓那個老魔頭喝我的鮮血練功罷了。
“是嗎,不用謝。張幫主,其實我心裡是一直裝著你的,做所有的事都是為了你好,你相信嗎?”洪嬌很自然的用媚眼瞥了我一眼。這女人,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用這種眼神,哪怕她馬上就要殺你,也是這麼著看著你。
我信你個大頭鬼,媽的,老子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跟我扯這個?
不過,說到演戲,我張曉峰也是專業演員,自然也會這一手。笑了一下,我故作感動的說:“當然相信,其實,我也是一直把你放在心裡的。”然後,卻撇了一下嘴,臉上的表情一變,譏諷她說:“只是……你這女人太賤了,幾乎是個男人就可以上你,真正的人盡可夫就是你,估計在你身上搞過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也許都爛成棉花套了吧?有時候,我真的挺佩服你,即便是鐵的,也擋不住這麼個幹法啊,就不怕得病,我可怕得病,所以,只能離你遠遠的。”
洪嬌面容一變,恨恨的說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曉峰,你怎麼總是改不了這副自以為是的本性,你真的讓我很生氣。我男人多怎麼了,那是因為我有魅力,男人都喜歡我,只有你這樣不長眼珠的人才瞧不起我。”
我嘖嘖嘴,說:“說得也對,到底是洪大小姐,真是有福氣,有那麼多的男人疼愛著你,估計每人一泡尿都能把你淹死。”頓了一下,我目光盯向了她平坦的左胸,故作驚奇的問:“可是,讓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你這邊的**怎麼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