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格外刺眼。
一抹凌厲的眼神自我眼中閃過,我右手一擺,將那把砍刀硬生生的奪到手中,隨即猛然劈下,血光閃過,胖子的腦袋和半邊肩膀被劈了下來,兩片身體倒在了地上。
這番變故,讓一幫天光會成員始料未及,居然有人敢單槍匹馬的和他們交鋒,這人膽子未眠太大了吧?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都揮舞著砍刀衝過來的時候,又有三個人倒在了血泊中。
既然存下趕盡殺絕之心,我當然不會手軟,眼見五把砍刀同時劈過來,我手裡的刀同樣揮出,叮噹的響聲過後,五把砍刀同時折斷,他們五個傢伙的手裡只剩下刀柄而已。
在他們驚駭的目光中,我手裡的砍刀再次揮出,幾乎是同一時間,五個人慘叫著全部倒地,見了閻王。
砍刀在半空揮舞,我心冷如堅冰,整個人如虎入羊群,不到五分鐘,有二十多人倒在了刀下,剩下的天光會成員抱頭鼠竄,向四下逃走。
我也沒有理會,拎著刀繼續在街頭巡走,只要看到身上穿有天光會T恤衫的人,定會必殺無疑,半天的工夫,殺掉了出現在街頭的天光會成員一百多人。
砍刀上,沾染著無數敵人的鮮血,刀刃崩裂,出現了很多鋸齒樣的缺口,鮮紅的血液,順著刀身不住流下,滴在了水泥路面上。
天光會雖然在順市集結了一千多人,但是,堂主莫名其妙的被殺,神秘的殺手不斷出現,看到穿有天光會T恤的人必殺無疑,那件曾經讓他們引以為傲的T恤,如今卻變成了催命符。以至於,最後出現了這種情況,基本上天光會的人都龜縮起來,不敢再出現到街上,或者是出去的時候用外衣將身上的T恤罩住,方能保命。
憤怒的我,如同一隻兇猛的老虎,隨時都準備伸出厲爪傷人。
不過,我也知道,這麼囂張的作為難免不引起天光幫的注意,所以,我隨時都防備著會有人朝我突然襲擊。
整整一下午,在街上一個天光會的成員都沒有碰到,我放棄了這種守株待兔的行為,走向郊外明子失蹤的那個樹林。抱著最後的希望,看明子能否平安歸來。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樹林中並沒有那個俏麗的身影,只有茂密的枝葉在風中簌簌作響,讓我心情糟糕到極點。
忽然,我聽到就在這種聲音中,還夾雜著別的細微聲音,空氣中好像瀰漫著一股殺氣,讓人感到壓抑。
猛然間,近百道寒芒從四個方向斜著射了過來,度奇快,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站在林中的我。
我雙臂揮舞不停,真氣不斷湧了出來,將那些暗器都蕩在了地上,瞥了一眼,心中猛地一驚,這暗器居然是毒菱,忍者專用的暗器。難道,除了明子之外,中國境內還存在忍者?
很快的,答案產生了。四個黑衣忍者只露著眼睛從樹上飛了下來,兩個使用手爪鉤,兩個使用忍刀,半空中寒光亂閃,開始朝我動了攻擊。
我咆哮一聲,覆滅掌猛地擊出,夾帶著飛沙走石向四人擊過去,聲勢大的驚人,這若是擊中,管保讓他們四個骨骼盡斷。
不料,只見四個忍者身子朝下一蹲,倏地沒了蹤影,地面上出現了四個直徑兩尺的圓洞,他們居然鑽入到地下。
媽的,是遁地術。這是忍者最高階別的技能,以伊賀明子算得上很好的功夫還有聰明伶俐,都沒有掌握這門絕技。看來,這四個忍者都是絕對的精英,也許,伊賀明子的失蹤和他們有著密切的關係。
背後,忽然傳來極輕微的聲音,一名忍者破土而出,忍刀砍向我的右腳。對於別人來說,這種偷襲無疑是致命的,可以在別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偷襲成功,這就是忍者的特色。
但是,他們此時面對的是絕頂高手,練過了通天神經之後,我的功力不但加深,視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