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覺都變得更加厲害。所以,當這名忍者的腦袋剛露出地面的時候,我已經覺,也沒有回身,左腿猛地踢了出去,正是那招“驢後踢。”
這一招果然奏效,我左腳踢中後面的忍者的腦袋,將他腦袋從脖子上硬生生的踢下去,如同皮球一樣撞在不遠處的大樹上,彈回來落在地上。他無頭的脖腔中向外噴著鮮血,倒在了地上。
不過,這些忍者也實在是了得,我的左腳剛收回,右腳卻猛然間感到一涼,劇烈的疼痛傳來,腳面上忽然現出了刀尖,卻是一名忍者在地下將忍刀直接刺了過來,忍刀穿透了我的腳背,讓我受了傷。
我疼得一咧嘴,急忙躍起身形,把腳掌從那把忍刀中掙脫開來。隨即,在半空裡一掌猛地擊出,地面上立刻出現一個直徑三尺的大坑,一名忍者的身體顯露出來,他口中噴出一灘鮮血,身體搖擺著倒在坑中,氣絕身亡。
………【951黃鸝鳴翠柳】………
我明顯感覺的出來,自己右腳變得腫脹,行動變得不便,不敢再戀戰,向東面的大樹上飛躍過去。地上,剩餘的兩個忍者猛地破土而出,施展飛行術追了過來,動作同樣很快。
我右手向後一揚,數十枚鋼針激射過去,左邊的那個忍者閃身避開,右邊的忍者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身中數枚鋼針,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忍者眼見眼見頃刻間,自己三名同伴都丟掉了性命,不敢和我當面交鋒,一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勉強忍著疼痛狂奔,但是,明顯的感覺到右腳漸漸不能著地,只有單腿蹦跳著,當進入到村子裡的時候,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只得走到那戶我偷了衣褲的人家處,費力的跳進到院子中。
大黃狗又汪汪吠叫起來,給了我饅頭的那個女人從屋內走出來,手拿著菜刀問:“誰?”
我急忙答道:“大嫂,是我,早上管你要饅頭的那個。”
女人上前兩步,把左手的電筒朝我臉上照了一下,直到確認了臥室清晨那個少年,才狐疑的問:“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我受傷了,是腳,很嚴重。”我回答說。
女人把電筒向下照去,看到了我腳下的一灘血跡,嚇了一大跳,忙說:“趕緊進屋吧。”她急忙用拿著電筒的手臂攙扶著我走進屋裡,領著我到了西邊屋子。
這屋子裡也有一面土炕,牆角擺放著鍬鎬等農具,是平日裡儲存雜物的地方。她急忙讓我坐在炕上,小心幫我將鞋子除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腳掌腫的老高,白色的運動襪被鮮血染的通紅,血液兀自不停的流淌下來。
“你……你這是怎麼弄的,傷的好像很嚴重啊?趕緊送你去醫院吧,不然失血過多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女人著急的說。
我勉強笑了一下,說:“只是一點小傷,沒關係的,我自己就可以止血。”然後,抬起腿,用手封住了腳踝上面的**道,止住血液再從傷口中流出。
女人見我只這麼一點,就止住了血,貌似很有兩下子,便相信了我的話,不再勸我去醫院。她用剪刀小心的豁開襪子,自我腳上把分成兩半的破襪子取下來。
我問:“有酒嗎?拿點過來。”
女人連忙答應,“有散白酒,我這就給你拿過來。”她起身匆匆向東屋走過去,再回來的時候,她手拿著一個十斤裝的酒桶,裡面裝著多半下白酒,右手拿著乾淨的白布條。
我納悶的問:“這白布條是哪來的?”
女人回答:“是我把新被裡撕了,弄成這麼些條,放心,都是乾淨的。”
我感激的說:“大嫂,謝謝你,等將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女人說:“傻兄弟,誰稀罕你的報答了,只要把你的傷養好,比什麼都強,我也沒做什麼,只是幫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