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無論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伊賀明子如同小綿羊似的點頭,緊緊的抱住我。說:“我記住了。”
到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兩個人才爬起來,並沒有因為這場男歡女愛而無精打采,反而顯得精神抖擻。尤其是伊賀明子,更是英姿颯爽,彷彿即將出徵的女戰士。
我把自己貼身穿著的天蠶衣遞給她,說:“你把這個穿上吧。”
伊賀明子搖頭,說:“我不穿,還是你穿著吧,你的安危比我自己的還重要。”
“你必須把這東西穿上,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讓你和我並肩戰鬥的。”我不由分說的將這件刀槍不入的寶衣套在她的身上。
伊賀明子無奈,只好把這件堪比防彈衣的寶衣穿在身上,外面套上迷彩服,穿上6地戰靴,與同樣穿著打扮的我走出了順賓館。
兩個人在路邊大排檔簡單吃了些東西,上了越野車。伊賀明子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負責開車。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懷裡抱著機關槍。
越野車開始在順市的大街小巷上巡行,我在車內不停的東張西望,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夜色陰沉,不時的有風沙刮過,天氣很不好,能見度很低。街道上路燈散著悠悠的光芒,行人稀少,倒是個殺人放火的好日子。
九點整,越野車轉悠到了濮陽路,對面,忽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將近有五六百人將馬路擋的嚴嚴實實,都甩著膀子向這面走過來。
所有的人都穿著白色的半袖T恤,胸前有三個紅色大字,“天光會。”其中有五六十個拿著長短槍支,剩下的數百人手裡拎著的都是砍刀槍刺,活脫的就是香港黑幫電影裡的一幕。但是,明顯比電影裡還要囂張的多。因為電影裡像這麼大規模的黑幫火拼,也不過都是手裡拿著片刀槍刺罷了,哪裡會有這麼些的槍支出現。所以說,現代社會的流氓是相當的強悍。
前面行駛的汽車都調頭慌張的離去,使得這些流氓地痞更加的囂張,不時的有人揚起雪亮的砍刀,嗷嗷的叫嚷著,彷彿獸性大。
看到眼前這些天光會的狗雜種,我眼裡簡直要噴出火來,衝伊賀明子說道:“開過去,我要滅了這群人渣。”
伊賀明子痛快的答應,“好嘞。”她手握著方向盤,不緊不慢的向前開過去。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眼見距離這些傢伙越來越近,我聽到了對面人群囂張的呼喊聲:“快把車停下,滾回去……”
我把機關槍下面的一大卷子彈捋了下,心中暗罵:“兔崽子們,血債要用血來還,媽的,你們給老子拿命來。”
猛然間,我用一掌擊碎了擋風玻璃,機關槍架在了汽車機械蓋子上,手指扣動了扳機,憤怒的子彈雨點似的向對面密集的人群掃射過去。
噠噠噠噠噠
機關槍噴射著火焰,與之呼應的,是對面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啊……啊……”彷彿是地獄裡惡鬼的哀嚎。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這些耀武揚威的天光會成員措手不及,不停有人中彈倒在地上。頃刻之間,有二十多人倒在了血泊中。
就在我開火的一霎那,伊賀明子猛地一腳油門踩下去。越野車如離弦的箭似的衝過去,在兩秒鐘之後,我射殺了那二十多個天光會成員,車子撞倒了迎面而來的兩個傢伙,衝進了人群中。
機關槍猶在不停射擊,一掃就是一大片,看著一個又一個天光會成員在槍口下中彈,搖擺著身體倒地,我心裡充滿了報復的快意。
不過,越野車進入到人群中,也相當於進入到絕境,車身兩旁,無數的砍刀揚起來,揮起刀光一片,砍向了車門。
眨眼的工夫,兩邊的車門硬生生的被砍刀砸飛,這些閃著銀光的殺人兇器不停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