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代女人的人手一包現象我一直感到很好奇;基本上她們都是包不離身;李雪是這樣;姐姐是這樣;楊絲雨姐妹倆亦是如此;我不知道這小小的空間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只覺得它就像是個潘多拉的魔盒;只要女人們需要;會從裡面掏出來各種東西。女人想臭美啦;從裡面拿出小鏡子和唇膏補妝;想吃東西啦;從裡面掏出各種零食不停的放在嘴裡;想方便啦;取出來的是成卷的衛生紙;想和男人上床啦;則摸索著裡面型號不一的避孕套;猜測著對面的男人用大中小哪個型號哪個會合適;若是這個月的大姨媽沒來;則會從包裡取出試紙看一下有沒有懷孕。所以;女人的包對我來說一直有種神秘感;毫不誇張的說;就算她們從包內掏出航空母艦來;我都一點不會感到驚異的。
還好;楊雨晴從包裡取出的只是化妝盒;沒有其它的;她轉過身;先用粉餅往我臉上塗著粉;塗完之後;好像覺得不均勻;又用細嫩滑膩的手掌在我臉上輕撫了幾下;令我感覺到很舒服;同時胸膛裡那顆極易騷動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快閃動了幾下;舉動很像夜晚的霓虹燈;熱烈而**。
當她的掌心離開了我的臉孔;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從轉世重生後我的軀體變成了少年;隨之我的性情也在慢慢的改變;越來越沒有定力;而且極易動真感情;簡直就不像我西門慶了!
楊雨晴見我笑了;她卻是一楞;因為自打她和我認識那天起;就知道我的笑容以壞笑居多;而這壞笑裡又以色迷迷的笑容佔大部分;所以不能不讓她有所警剔;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好像放哨計程車兵忽然現了敵情;問:“你笑什麼?”
我見她誤會;忙說:“沒什麼;只是我沒想到鼎鼎大名的魔女學生也有溫柔的一面。”
楊雨晴臉一紅;沒有再應聲;由化妝盒裡取出眉筆給我畫眉毛;之後取出一管口紅就要往我嘴唇上塗;我卻俯在她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說道:“用這個塗多費事;不如你乾脆親我一口好啦;把你嘴唇上的口紅蹭給我點不就行了嗎?”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壓低了聲音說:“你想的倒美。”
我嘻嘻一笑;又小聲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沒親過;你還記得在拳館那次嗎;我們倆接……”
她不再讓我說下去;使勁扳過我的腦袋;一手持著口紅;警告我說:“閉嘴;我現在開始塗口紅啦;你要是還不老實的話;我就在你臉上再畫出一張嘴;讓你長兩張嘴;到時侯讓你到舞臺上丟人現眼去。”
她這麼一嚇唬我;我果然不敢再逗她;知道這丫頭什麼事都乾的出來;儘量少惹她為妙;只能用我自己才能聽到的蚊子大的聲音嘟囊了一句;“畫那麼些些嘴幹嘛呀;我又不像你;長有上下兩張嘴。”便不在說話;任由她在我唇上塗著口紅;至於是塗成什麼樣;成葫蘆癟葫蘆的我就不知道了!
禮堂裡亂糟糟的;黑壓壓的全是人;過了好一會才平靜起來;緊接著全場的燈熄滅;只有舞臺上還留有明亮的燈光;一個身材高挑的穿著繡花紅旗袍的主持人走上臺來;旗袍的開叉很高;使得她每走動一步;一條潔白修長的美腿就會在燈光下明晃晃的底袒露出來;走到臺中站定;全場所有人的目光的目光都向她望去;只見這位主持人是個大美女;無袖紅旗袍光滑閃碩;穿在她身上十分得體合身;使得她身材凹凸畢現;曲線玲瓏優美;一頭披肩秀如瀑布般撒落在潔白的肩頭上;兩條胳膊雪膚滑嫩;宛如兩段玉藕;胸部高高聳起;飽滿豐腴的雙峰將旗袍撐的緊緊的;彷彿急欲破衣而出。再往上看去;一張如花般的臉龐秀麗嫵媚;一副醉人的模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顧盼生輝;泛出秋波一片。
這位美女還沒有說話;下面響起了一陣嗡嗡的議論聲;大多數是男同學;一邊大口吞嚥著口水一邊說:“我的媽呀;這是誰呀;也太漂亮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