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禮貌;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不可以隨便打聽的;要把每個女人都看成十八歲。”
我不服氣的頂她;“把每個女人都看成十八歲;那女人的年紀都活到豬身上了嗎?”
這句話明顯的是我未經過大腦考慮;脫口而出;我說完馬上就後悔了;因為滿桌的女性除了周老師之外;其餘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向我開了火;“你年紀才活豬身上了呢。”當時就讓我啞口無言;停頓了一下;我只能訕訕的說道:“口誤;純屬口誤;這年紀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周老師見我處境尷尬;有心替我解圍;於是笑道:“沒關係的;其實年齡就應該是公開的;無論男女都一樣;我今年二十三歲。”
我向另外幾個女生抗議說:“看到沒有;老師多大方;我問她多大她就照實說;哪像你們幾個;多大歲數總是藏著掖著的;讓我懷疑你們裡面是不是有三十來歲的孩子媽媽;冒充小女孩來這上學;讓我看看是誰。”然後;我站起身;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們幾個身上來回點著;嘴裡唸叨;“小鍋炒豆;越炒越臭。”說到這個“臭”字;我的手指停在了屠嬌嬌面前;笑著問;“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今年三十多歲啦;是小孩媽媽?”
屠嬌嬌也不氣惱;笑著說:“對;我是今年三十多歲;還有個大兒子;也和我一起在天驕大學讀書;我大兒子叫張曉峰。”
這個死丫頭;罵人都不帶髒字的;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想馬上站起身過去;把她上衣扒下來;然後說:“媽我要吃奶;”可是;看了一下旁邊秀美的周老石;我還是終於忍住沒說出口;對面的屠嬌嬌見把我弄的啞口無言;心裡很高興;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二個多小時之後;飯局結束;同學們6續離開酒樓;只剩下我和周老師;楊雨晴屠嬌嬌在此結帳;一共是七千三百多塊錢;老闆一看有我在場;忙說:“得;看在峰哥的面子;我給抹掉一千三百塊;就收六千塊;咱們大夥全都六六大順。”
錢抹的多少我不在乎;可是他此舉無疑讓我很有面子;周老師表示感謝;掏出匯演的獎金付了款;大夥走出酒樓;我知道周老師自己沒有車;便提議送她回家;沒想到自從上次我把她騙到雲松賓館給非禮了之後;她現在對我很防備;生怕我動什麼歪心眼對她不利;可是;若拒絕的話又顯得師生關係不溶恰。不過;知識分子的心眼是很多的;她沉吟了一下;對楊雨晴和屠嬌嬌說:“雨晴;嬌嬌;你們兩個也一起去老師家完好不好?”
兩個女孩正愁下午的時光不知如何打呢;見老師有此提議;巴不得的去溜達一下;而且有我這帥哥陪同;她們更是樂不得的吧;當然;這純粹是我個人的想法;其實她們兩個根本就從來沒把我當盤菜;一個總是橫眉冷對;一個總是損貶笑罵;完全就是不拿我當回事。
周老師坐到我的車裡;後面跟著楊雨晴和屠嬌嬌的兩臺車;三輛車奔餘年路而去。不一會;來到了周老師家樓下;這是一棟普通的公寓;周老師住在六層;而這樓並沒有電梯;所以弄得久不爬樓梯的我們到得樓上;都不禁有些氣喘吁吁。
這是一套只有不到五十平米一室一廳的房子;是周老師租住在這裡的;屋內佈置的整潔樸素;除了必要的生活物品外;沒有裝飾性的東西;對於我們三個住慣了大房子的人來說;猛一進入到這間屋子感到十分的壓抑;感覺這裡就是個乾淨的小鳥籠;在裡面待著十分的壓抑。
楊雨晴笑著問:“周老師;你每月一萬多塊錢的工資;幹嗎生活的這麼艱苦呀;怎麼不租一套大一些的公寓。”
周老師笑著說:“我現在能一個人住這樣條件的房子已經很知足了;你們不知道吧;其實我是半年前才還完上大學時所欠下的助學代款;搬到這套房子的;以前的時侯是和別人合租的一套比這還小的房子;特別的不方便;現在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