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掛上倒檔;想要將車褪回去;忽然只聽後面又是轟的一聲響;車身又是猛的一振;是那輛切諾基越野車追上來狠撞在我的車尾上;將奔弛車的**撞的高高撅起來;媽的;看來開越野的這小子一定擅長隔山取火幹撅炮;所以撞車也是狗改不可吃屎;從後面來撞我的車**。
此時;我的賓士車前後都被撞的撅起;宛如一條小小的船兒兩頭尖;多虧了胸前的安全氣囊;不然的話;非死死的把我卡在駕駛座與方向盤上不可。趁著前面貨櫃查和我拉開一定的間隙;我猛的左打方向盤;車子快的移動過去;後輪飛快的旋轉摩擦地面;出吱吱的尖叫聲;兩秒鐘;已經挑過頭來;我心裡罵了一句;媽的;不是要撞車嗎;大爺就陪你玩玩。猛的一腳油門;奔弛車瘋了一樣向切諾基撞去。
切諾基也不示弱;亦是卯足了勁頭衝過來;轟的一聲響;兩輛車迎面撞在一起;我車子的機械蓋脫離了車身;飛到一旁的山溝裡;賓士車變成了鬼臉;切諾基是越野車;明顯的禁撞一些;比我車子受損情況要輕一些;機械蓋變形起來蕩了兩下;終於還是咧著嘴扣在車子上面。
沒關係;俗話說的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咱們接著來。我反應奇快的將車子倒後十來米;二次衝上前來;此時;這小子才剛剛起動車子;被我車子猛力撞過去;把他車撞的後退四五米;頂在了後面的矮牆上。
兩輛車的機械蓋都已撞飛不見;裸露著的動機冒著白煙;散著死亡的氣息;我和對面車裡的駕駛員相距不足三米;兩亮車的擋風玻璃都以破碎不見;我們互相清楚的看到了對方的模樣。
切諾基裡是個三十多歲的瘦削漢子;長披肩;一臉陰森森的目光。我把胸前的氣囊拔拉到一旁;冷笑一聲;向他豎起右手小指;輕蔑的看著他;說了聲;“再來。”快的調換檔位;車子猛然間後退七八米停下;兩輛車的馬達俱是轟鳴著;彷彿是垂死之人回光反照的最後爭扎。幾乎就是在同一時間;奔弛與切諾基如脫韁的野馬衝了出去;就在要相撞的這一瞬間;我踹開車門蹦了下去;緊接著;就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兩輛車相撞生爆炸;汽車零件四處飛散;火苗竄起四五米高;持續了四五秒鐘;然後落下來一些;闢啪的熊熊燃燒著。
火光將四周映照的通紅;彷彿白晝;不遠處;一條身影快的飛奔過來;長蕩向腦後;瘦削的面孔;原來是開切諾基那傢伙;好小子;原來也從車裡蹦了出來;並沒有受一點傷。距我還有三四米遠的地方;這傢伙騰空而起;在半空中右足奔我踢來;勁道十足;原來不光車技好;還是個練家子。
從他出腿的方位;足尖的變化我看的出來是霹靂旋風腿;這倒和我的無敵鴛鴦腿有一拼;我心中暗道:看一下咱們倆誰是真正的北腿王;就用我的鴛鴦腿領教你的旋風腿吧。
想想我的一生註定和男女之事有聯絡;那麼些的腿法我都不學;為什麼練的偏偏是鴛鴦腿呢?四張機;鴛鴦織就欲**;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這射鵰裡的名句;不知道會讓多少痴情男女在傷心處落淚!今天就上演一出相對浴紅衣吧!
眼見那腿到得近前;我亦是騰空而起;半空中連環兩腳踢出;正是一招鴛鴦戲水。頭一腳踢在了他膝蓋之上;第二腳正中他的右肩;將他踢的倒縱出去十來米;不過;卻沒有跌倒;而是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也不得不讓我佩服他的抗擊打能力及卸力的本事;要知道;剛才我這兩腳足以開碑裂石;而他能將力道卸開而保全自己並未受傷;怎能不讓我感到驚奇。
而我的對手心裡的驚異更是遠甚於我;面色凝重的看著我;沉聲說道:“無敵鴛鴦腿?”
我點頭;“不錯;你倒是識貨。”
“怪不得老闆說你是個武林高手;同時派我們四絕出面收拾你;果然是個歷害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