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圖親了她一下,贊同說:“好的,我的王后,咱們現在就過去。”
一對畜生穿好衣服,洪嬌扭頭看了我一眼,不知羞恥的用漢語說:“張曉峰,怎麼樣,我的技術不錯吧?想當初我想讓你歸順,享用我這美妙的身體,可你死活不肯,如今卻沒有這個機會了。很眼饞吧,可惜啊,你這個風流鬼只有到地獄和女鬼去親熱了。現在老孃要忙著快活沒工夫修理你,明天晚上再接著收拾你。”
眼見這死女人就要離去,我也不敢再和她頂嘴,免得她怒火升騰再對我施以酷刑,只有閉上眼睛不再理睬她。
經過剛才的短兵相接,洪嬌心底的需求被這個大鬍子男人徹底勾起來了,飢渴難耐,也不想再和這小子廢話,親熱的挽著基爾圖的臂膀離開了牢房。
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我感受到那種非人的煎熬,想到自己在事業成功攬得眾佳人歸的時刻卻即將命喪黃泉,心裡也不禁感到悲哀乃至傷心絕望,雖然夜已經很深了,但是,我卻沒有一丁點的睡意,牢房內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與此同時,遠在臺北的一棟豪華別墅的某間臥室裡,一個穿著印有懶羊羊圖案可愛睡裙的女孩同樣瞪圓了明眸,在床鋪上翻來覆去的失眠睡不著。
少女在有心事的時候容易失眠,這位好像既是如此,鬧鐘的指標走到了後夜兩點,她卻睡意全無。索性坐起來靠在床頭的軟枕上,她伸出雪藕似的玉臂,拿起床頭櫃上的相架,擺在胸前滿目深情的看過去。
照片上是一對青年男女,男的是那種很帥又帶著一絲邪氣很受女孩歡迎的那種,伸出手臂摟在旁邊靚麗的有些過分的少女香肩上,兩個人臉上都帶著微笑。尤其是照片上的少女,更是笑得燦爛如花,看得出來,她非常的開心。
照片上的少女就是別墅裡面這個失眠的女孩,她叫蕭瀟,別看青春年少容顏豔麗,實際上不是一般人物,是臺灣大學頭號組織酷女會的領。
只是,她此時的神情與照片裡大相徑庭,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撅著紅潤可愛的嘴巴,看著照片裡的男孩,生氣的嘟囔說:“壞師父,臭師父,沒良心的師父……一個人就悄悄的跑回大6去了,都不說和我道個別,真是的?”
“還笑呢?一臉的壞笑,看我不打你……”
她把柔荑握緊成拳頭狀,要向照片上的男孩打去。不過,到了近前卻停下了,伸出塗有粉紅指甲的大拇指,在男孩的臉上輕撫了一下,撲哧笑了起來。自語說:“師父好壞的,騙走了蕭瀟的初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對你就是恨不起來,總是會想起你,師父,你會想起我嗎……”
如此凝視了好久,蕭瀟忽然抓起旁邊的手機,撥了個號碼過去,放在耳邊凝聽。沒人接,這個時間估計大家都睡了,很少有人像她似的失眠。
不過,這個女孩執拗的很,聽到電話裡傳出,“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之後,又重新撥打過去。
直到呼叫了三次之後,手機裡才傳出慵懶略有不滿的女孩聲音,“老大,這都幾點了,你還給我打電話?”
蕭瀟理直氣壯的說:“我睡不著啊,當然要打電話給你這個好姐妹。夕媚,我有個好提議你看怎麼樣?”
“說吧?”張夕媚打著哈欠說,一副隨時都要睡著的樣子。
“咱們明天去西京怎麼樣?”
“啊……”張夕媚馬上變得精神了許多。“去大6?”
“對啊。現在夕蝶每天都跟啊罪廝守在一起,夕瑤和凌雲去了香港,你就不想去西京見聶戰東嗎?”
“我當然想。可是,大半夜的,你怎麼突然間冒出這麼個想法?”張夕媚睡意全無,略思索一下,忽然嬌笑著說:“我知道了,老大,這麼著急去西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