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報紙恐怕已經被火燒成了灰。
「昨晚水戶有一家人被殺了。」
「那又怎樣?」
「那是你幫我們報仇的吧?吶?吶?」
鯨不解,無法回答。
「那一家的兒子放火燒死了其他地盤的遊民,這一帶的遊民都知道。那傢伙被殺了,我們在猜是你乾的。是這樣吧?吶?」
「你們搞錯了。」鯨冷淡地回答。事實上,他們的確找錯物件了。
「你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吧?吶?吶?」缺門牙男就像棒球隊的捕手把希望寄託在裁判身上似地祈禱著。
「不是。」鯨回答。「我只做委託的工作,沒有委託和約定,我不會做白工。」
然後他默默轉身,留下來的男人們發出含糊的道別。鯨回到自己的住處‐‐那個鋪了紙箱的床位,為了驅走還飄蕩在自己身邊的亡靈,他揮動著右手,像是趕蚊子一般。這時,手機震動了起來。
對決。這句話在耳邊迴響著。對決,然後洗手不幹。或許這也不壞。這是對決,是清算。
鯨再一次回頭望向方才的男人們,三個人都消失無蹤了。果然是一場惡質的幻覺嗎?鯨愕然,卻發現那裡還留著冒著蒸氣的鍋子。他們應該只是去取水什麼的吧‐‐鯨這麼說服自己。一定是這樣的,只是,假設他們真的只是幻覺,又有什麼差別呢?
鯨接起電話,聽見梶那快活得近乎不自然的聲音。
蟬
離開巖西的大樓後,蟬經過河邊的人行道走到車站,在停車場偷了一輛不錯的腳踏車。雨勢已經轉小,如果不仔細觀察天空,看不出還在下雨。他跨上腳踏車,踩著踏板,繞到剛開門營業的超市買完東西,回到自己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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