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騙子還不領情:“既然看出來,早該上去幫忙。咳咳,看把我累得,咳咳!”
“那樣更不好,師父是掌門啊。您不發話我怎敢亂出手?現在不是很好嗎?老花匠下次就不敢輕易對師父不經了。”
反正怎麼說小騙子都感覺自己不是好人,野村花海會認為自己很高明嗎?這個問題很值得懷疑,至少表面上他是被自己打跑了;有這個結果,好像也不錯。小騙子不是迂腐之人,只好咳嗽幾聲了事。再說,他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懲罰女活佛。
六、離別的花舞(下)
事情完全是另一個樣子,後半段的爭鬥,祝童多半是個木偶;是女活佛藉助轉經筒操縱著他擊敗野村花海的。
女活佛偷笑著扶祝童走向別墅,大家玩得都是密宗,野村花海也許功夫很高明,密宗靈脩比起女活佛來,差得不是一點兩點。在某種意義上說,應該是祝童與女活佛聯手打敗了老花匠。
“掌門啊,咱們現在是在日本,不要惹得主人太不高興。人家對你已經很客氣了。”
“是。”祝童回答到,忽然感覺不對,板著臉道:“到底你是掌門還是我是掌門?”
“您是掌門啊,我只是怕您吃虧。”
“噢。”祝童苦著臉回頭,再不看女活佛了。
野村花海換了身衣服,安穩的坐在別墅客廳裡,似乎剛才他不是逃走而是回來為客人泡茶。井池雪美小姐剛從樓上下來,神色複雜的看祝童一眼,禮貌的說:“松井先生剛才來電話,要為李先生送行,他要當面感謝先生的救命之恩。”
“噢。”祝童應一聲,坐到野村花海對面。
下午六點,松井式準時出現在別墅內,在他的孫子松井平志攙扶下,邀請李先生到郊外一家安靜的餐廳,井池雪美因為身體不適沒有同行。
“我替爺爺敬李先生一杯。”松井平志端起精緻的玻璃杯,含笑向祝童敬酒:“多虧先生神術,爺爺才能再次來到東京。”
酒是好酒,祝童一飲而盡;菜式是日本花餐料理大師以各種鮮花調配,正和祝童的口味。
松井平志的漢語不是很熟練,也許是不經常說的緣故;即使這樣,在整個用餐期間也能讓客人感受到他的熱情和誠意。
“李先生,我還能活多久?”松井式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健康,飲下三杯酒後小心的問。
“松井先生的病已經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祝童透過眼鏡注視著松井式,頓一下才說:“讓我們為松井先生長命百歲乾杯。”
良好的氣氛需要大家配合,祝童如此一說,當然賓主皆歡。
京都醫院的醫生們已經仔細對松井式做過兩次檢查,精密的現代醫學裝置證明:松井式身上的的癌細胞已經完全消失,他如今的身體狀況與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差不多。
這本該是個奇蹟,只是在松井式要求下,醫生們不敢對外宣傳,京都醫院有心邀請創造奇蹟的醫生去做交流,也被拒絕了。
只是,松井式對祝童還是有點不放心,他點點頭,松井平志掏出一個紅包,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是爺爺的一點心意,請先生務必收下。爺爺說,今後每年他過生日的時候,先生都能收到一份這樣的禮物。”
“只要我能活著,這點意思每年翻一番。”松井式乾脆的說。
祝童推開紅包:“我不能收,雪美小姐已經給過了。替先生治病是我應該坐的,不必客氣。”他只能如此,老騙子交代過要與井池雪美搞好關係,收松井家的錢,明顯會引起井池雪美誤會的。
“既然這樣,就請先生把這十萬美元送轉交給需要它的人們吧。中國我不熟悉,如果可以的話,請先生用這筆錢修建幾所學校,算是我對中醫的敬意。”
松井式如此一說,小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