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涼氣。
王啟年讚道:“不錯,是口好劍!手藝不錯,多少錢?”
老闆感情有些複雜,目光之中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意味:“尊貴的客人,這口劍是家父當初以一塊隕鐵所成,沒有想到成劍之後,訂製他的騎士就已陣亡,那位騎士對我父有恩,我父親就把把它給收藏起來,今天不是貴客,我不願拿出來。”
這句話有真有假,似乎這口劍還些故事,不過老闆不說,王啟年也不是追根問底的人,便說到:“這口劍多少錢?”
“尊貴的客人,十個金幣。”
王啟年將劍在手中試了試,這口劍這個價格不算離譜,雖然比一般劍貴上數十倍,王啟年也不還價,就取出了十個金幣,給了老闆,老闆見他爽快,有些後悔,自己要價低了,他這口劍,並不是像他所說,劍是隕鐵所制不錯,最初也是一位騎士所定也不錯,不過並不是沒有賣過,每一次都被他的價格嚇退,他擔心這次也是一樣。
緹娜被這個價錢嚇了一跳,在她的印象中,一年也沒有幾個銀幣,何況是金幣,十個金幣,相當於她十年以上的一家收入,何況聽說是為她所買,她急忙說:“親愛的主人…”
王啟年不等她說話,就打斷她:“緹娜,這口劍值這麼多錢,你不要再說,劍的好壞,關係到你的生命,我也不缺這些錢。”
緹娜還要說,王啟年已經拿起劍,已經出了門,緹娜看看,也出了門,王啟年上了馬,把劍拋給了緹娜,緹娜手忙腳亂的接住。
“緹娜,這劍給你,不用為它的價錢計較,你聽著,劍是騎士的近身兵器,你是女子,體力較弱,我傳你騎士的基礎訓練方法,看你的資質,如果有可能,我將給你找一位師傅。”王啟年說道,他的眼睛微微往四周一瞄,在不遠處有個簡陋的酒吧,半為露天,在門外,那個跟蹤他們的人在喝酒,眼睛不時往這邊一瞄。
王啟年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一提韁繩,便向鎮外而去。
兩人在原野上緩步走著,王啟年一邊走,一邊將騎士訓練的一些基礎知識講給緹娜聽,兩人不知不覺中來到一處樹林邊,王啟年勒住了韁繩。
緹娜感到奇怪,正在奇怪時,樹林中湧出一幫人,這首一個人長得粗壯,身上穿著牛皮甲,騎著一匹瘦馬,手中拿著長柄戰錘,後面還有兩個人騎著馬,手中拿著長矛,其餘的幾人,則是一些嘍囉。
王啟年好像很失望,來的居然不是跟蹤他們的人,而是一夥強盜,再看強盜中人,有一個很眼熟,想起來了,是剛才一個酒吧中的侍者,不禁笑了:“你們這些人,為何攔我們的去路?”
“老大,就是他,在酒吧中出手很大方。”
“哈哈,把你的錢和馬留下,還有你的侍女,騎士老爺你可以走了。”手上長柄戰錘一指,口中譏諷到。
王啟年聽他這樣一說,特別是將侍女留下,冷笑一笑:“看來,你們在此為禍,不是一日,給你們一個機會,將你們搶的東西交出來,我說不定可以放過你們。”
緹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並不害怕,因為她見過王啟年那鬼魅般的身手。
她這一笑,那些強盜心中一蕩,接著反應過來,那個大漢勃然大怒,手中錘一揚:“找死!主憐憫世人,卻厭惡傲慢!”馬向前躥,藉助馬前衝之勢,一錘擊出,錘頭砰的一聲,微旋振盪成風,照著王啟年的腦門就砸了下來。
王啟年微一皺眉,很顯然,這是一個低階騎士,不知怎麼成了強盜,很顯然,這一身功夫卻出賣了他,不是一般農夫一樣,根本不懂怎麼發勁,他是懂得發勁技巧,這一錘比起普通人來說,力量增強已達七八倍。
王啟年並沒有硬接,只是腿一夾馬腹,馬往前一躥,身體一矮,不僅沒有退,反而向前搶進,錘還未落下,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