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只想回國,不想死在c國。
盛以安那邊遲遲都沒有正面的給她回應,盛暖內心不由的一陣不安。
“你不相信我?”
“我手裡真的有很多證據,不信你可以問我父親。”
盛以安聽著盛暖的話,冷冷一笑,說道。
“你父親?你父親已經去世了,你不知道嗎?這段時間你沒看新聞?”
盛暖臉色驟變,拿著話筒的手忍不住的顫抖。
她壓根就沒機會接觸到手機,更別說是看新聞了。
這段時間傅正雄那邊的人為了找到她,對她進行了高額懸賞,現在很多人都在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抓到去領賞金。
在c國,可有太多的賞金獵人了。
所以盛暖把自己的頭髮給剪成了男人的髮型,身上穿的也是當地婦女的穿著打扮,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來,她還特意把自己給曬黑。
現在就算是熟悉的人站在她的面前看到她這副模樣,第一時間也肯定認不出來。
“他是怎麼死的?”
儘管內心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盛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盛以安沒有回答盛暖的問題,只是漠聲說道。
“盛暖,你這樣的人實在是太狡猾了,我不認為與你合作,是一件好事。”
“我這邊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增加傅正雄的刑期,好似也不太需要你。”
“只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成為這起事件所有犯罪嫌疑人中的唯一一個倖存者。”
盛以安的聲音很冷漠,給足了盛暖心理壓力。
盛暖深吸一口氣,她在c國這邊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她要是繼續留在這裡,她一定會死。
“我可以先給你一部分的證據,表明我的誠意。”
盛暖是真的慌了,擔心自己在盛以安的面前沒有任何的價值。
在這個時候她只能先展現自己的價值。
盛以安抿唇。
傅承燁就躺在床上安靜的看著盛以安,知道盛以安現在正在和盛暖通話。
過了一會,他才朝著盛以安招手,示意盛以安把手機遞給他。
盛以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手機遞到了傅承燁的面前。
她和傅承燁若是想要重新在一起,就必須要建立起應該有的信任。
若是這點基礎的信任都沒有的話,他們也就不用複合了。
傅承燁把手機放在耳邊。
盛暖那邊遲遲沒有聽到盛以安的回應,已經崩潰了。
“盛以安,你到底要不要我手裡面的證據?”
“你不是很想把傅正雄繩之以法嗎?我可以做汙點證人。”
“傅正雄那個人報復心那麼強,而且他在雲城的勢力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舅舅始終不是本國人,就算是位高權重,也難保不了有人護犢。”
“我是唯一一個知道所有真相的人,並且可以幫你作證指認傅正雄,我手裡面儲存著所有的證據。”
這是盛暖當初給自己留的後路。
本來是想著事成之後敲詐傅正雄一筆,沒想到事到如今卻成了自己的保命符。
傅承燁聽著盛暖那邊氣急敗壞的聲音,眼神滿是冷漠。
心裡只覺得自己從前就像是個傻子,怎麼就覺得盛暖這樣的人柔弱可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