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了一年。到時候,見了父親,記得請罪。”
“玉卿不孝,謹記外祖教誨。”
柳元景收斂了情緒,在心中嘆氣,無奈的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他得好好想想,見了父親該做如何反應,才能讓他的怒氣稍微弱點兒。
任憑柳元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主意來。他這次可是犯了大錯,不是年少輕狂四字能糊弄過去的。
回想一下,他一走就是一年,生死未卜,此等不孝又有何面目減輕罪罰。
柳元景這樣想著,反而靜了心。
也罷,快要見到父親了,一切話可以當面談。
出了垂花廳,沒走幾步路,薛城一把攀住柳元景肩膀,賊兮兮的說:“事兒辦的怎麼樣,佳人有沒有接到,一路還順利麼?”
他一個大男人,猴兒一樣吊在柳元景身上,惹得來往僕從紛紛側目。
薛城在自己家,也不管旁人眼光,依舊笑嘻嘻的吊著。
柳元景翻了個白眼,嗯了一聲說:“正要告訴你,人我暫且安置在了你在城東的私宅中。那棟宅子,有空劃到我名下吧。”
“嘿。”薛城拍了柳元景肩膀一下,怪叫到,“行啊你,什麼時候學會金屋藏嬌了。別的不說,什麼時候帶表哥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物,讓你這麼上心。”
他調侃的話,讓柳元景十分尷尬,伸手將他推過去說:“一張嘴沒個分寸,我這次在路上遇到了歹人偷襲,幸得高手援助,差點兒沒能安全回來。”
“啊,誰下的手,又是誰幫的你,說清楚些,莫讓我提心吊膽。”
薛城雖然有時看著不太正經,但是對於柳元景的關心,絕對是發自肺腑。
聽到他遇到危險,一下子慌了。
柳元景看他沒再提辛夷的事兒,鬆了口氣,腦袋裡卻閃過一個念頭,金屋藏嬌似乎也不錯。
為了讓薛城不至於無聊到拿他開唰,柳元景將那夜發生的事兒娓娓道來。
他用平實的話語,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場景。薛城越聽越專注,最後只剩下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動手的竟然會是佑王,他一個王爺,為何對柳元景下手。難道說,那個黑子裡,裝著什麼驚天秘密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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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豔福難擋
不怪薛城驚疑,天高皇帝遠,清遠侯府在漢陽城也算是一手遮天。
他實在想不出,遠在京城的王爺們,將手伸到這裡的原因。
平京遠在更北之地,皇親國戚多在那裡盤桓,除非皇命,鮮少到平京以外。
佑王這個人在皇子中,幾乎低調的讓人遺忘。要不是爹爹老是逼著他了解朝政,薛城不一定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一個不受寵的皇九子,為什麼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對付他們呢。
他不是傻子,從柳元景的話中推斷出,上次的面具人以及在軍營中調查的他們的,都是佑王。
怪不得,怪不得那人要戴著面具。
但是這樣一想,薛城更不明白,無論大家心裡對佑王怎麼看。好歹名義上,他還是龍子龍孫,沒人敢對他不敬。
他為何要藏頭露尾,跑到清流鎮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
對於皇子來說,這也太紆尊降貴了。
薛城伸手託著下巴,冥思之後,問到:“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過佑王。否則,他為何大動干戈,前來追殺你。”
難道是相愛相殺,可惜薛城沒看到過佑王面具下的容顏。不會是佑王對錶弟一見傾心,又被他壞了好事,所以由愛生恨吧。
情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