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嫁過來時,我們的日子過得多愜意。”
聽到夫君用懷念的語氣談論過去,不知怎的,李氏原本快要乾涸的眼眶又開始溼潤。她大著膽子,將頭靠在薛城‘胸’膛上,輕輕說:“那些日子,婉言一直記在心裡,從不曾忘過。”
夫妻二人敞開了心扉,氣氛忽然變得**。薛城忘記了有多久,沒有跟妻子談心了,兩人之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愈發疏離。
到了後來,兩人之間無論說什麼都是淡淡的,好像只是各自扮演者丈夫和妻子的角‘色’。
兩個人默契的任由這種改變發生,沒人想過改變。
也許是薛城難得的溫情,讓李氏有些‘迷’離,她低著頭語氣平緩的說:“無論夫君信或者不信,我去找喜姝姑娘,並不是想尋她麻煩。既然夫君你有意於她,做妻子的阻攔又有什麼用。”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薛城只說了一句話,卻感動的李氏喉頭哽住。
她方才說的話,半真半假。李氏去別院的確不是為了難為喜姝,但是不代表她沒有這個想法。
結髮立下白頭偕老盟約的夫君,為了別的‘女’人,不惜與家中長輩鬧翻。李氏不是聖人,如何不妒,如何不恨。
可是恨過妒過之後呢,薛城仍舊是她的夫君,她依舊沒辦法割捨掉。看著夫君在家中倍受煎熬,李氏同樣心疼。
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劣根‘性’,只要愛上了一個人,哪怕他為了別的‘女’人日漸消瘦,同樣會為他心疼,為他落淚。……73168+dsuaahhh+24775482……>;
第二六四章 又被劫持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當薛巧巧在李氏面前義憤填膺的指責喜姝時,李氏心中是憤怒的。她恨不得將喜姝丟的遠遠的,讓夫君與她再也不能見面。
薛巧巧的言語充滿了蠱惑,她引誘著李氏,告訴她只要沒有了喜姝,她的哥哥她的夫君,就會回到家中。
她們兩個人只要趁薛城不在,快刀斬亂麻,將喜姝給發賣掉,一切都會歸於平靜。
不止是喜姝,薛巧巧還告訴李氏,薛城在外面別院養了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女人曾經跟過世子。
剛得知這個訊息時,李氏整顆心都快要碎掉了,她身子顫抖著,依然要維持面上的平靜。
也許,正是因為對夫君的絕望,李氏才會和小姑子一起,到別院中去看見他丈夫迷得七葷八素的女人。
可是當做在堂中等待時,李氏猶豫了害怕了,回憶起當時心情,李氏身子往後退了些,仰臉望著薛城說:“我不找她的麻煩,不是因為我大度,只是怕失去你而已。”
這才是李氏的心裡話,作為正妻,她有權利發賣丈夫的外室和小妾。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只會將薛城推的越來越遠。
感受到懷中妻子的恐懼,薛城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低聲撫慰到:“婉婉,謝謝你,我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敬你重你。我願許你白頭偕老,一世安好。實不相瞞,我的確為喜姝贖身了,她現在叫可兒。”
夫妻二人暢敘幽情,將心中隱憂盡數托出。
再論打了薛巧巧一巴掌的辛夷,等了兩日,沒見侯府有什麼動靜。她一時高興。便放開肚皮,大吃了起來。
清晨,樹梢上的露珠還未退去。早起的鳥兒卻已經開始了進餐,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這是一個永恆定律。對於鳥兒,能吃到蟲子似乎已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天色微明,朝陽雖未升起。雲層已將地平線下的第一縷陽光折射到了天空。此時早起的貨郎已經挑起貨擔。但大部分人還在睡夢之中。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