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更加氣憤,含恨發力,速度驟增,竟然被他從後趕上,在堂正身後快速的出了兩劍。
但這兩劍還是出的早了些,雖然深深透入堂正後背,也讓他噴射出許多豔紅的鮮血,卻不是致命傷,可以說是這個裝甲生物含恨出手時失了分寸,也可以說是堂正命大,命不該絕,反正結果就是他沒死,還能夠戰鬥。
堂正沒有轉過身去面對這個手拿長劍的裝甲生物,因為轉身永遠沒有往前衝快,堂正現在的戰略就是快,快速的解決敵人,快到敵人不能夠對他合圍,對他群起攻之,所以他沒有理會那個傷他的裝甲生物,整個人在地上順勢滾了一滾,就繼續往前疾衝,衝向下一個裝甲生物。
這次堂正手腳並用,天地元氣集聚在雙手和雙腳,四肢在地面上飛快的扒著,向前猛衝,就像一隻瘋狗,瘋狂的撲向那個被他鎖定的可憐蛋,雖然姿勢不是很優美,但從翻滾狀態轉換到繼續往前衝,瘋狗撲兔的姿勢卻是異常的合適,而且速度真的很快,快到那個被他鎖定的裝甲生物根本就沒有時間做出任何反應和應對。
堂正像瘋狗那樣飛撲到裝甲生物身前,看似要直接撞到他身上,裝甲生物沒有時間做出其它動作,只好一腳往前踏出一步,腳尖緊抓地面,並把手中的鐧橫在胸前,另一隻手緊緊的低在鐧後,準備硬接迎面而來的碰撞,雖然這個生物看起來弱小無比,但從他之前的表現看來,絕對不能小瞧他的力氣,他知道,這一撞擊的力道必然非凡。
其實堂正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撞擊這個比自己龐大無數倍的裝甲生物,除了在戰略需要時或別無他法時,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硬碰硬,所以,就在他要直接撞上這個裝甲生物之際,他突然頓住,就那樣在裝甲生物身前突然停了下來。
這個畫面很怪,因為從如此高的速度裡突然停頓下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那是違反物理定論了,但堂正做到了,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所以這個畫面很怪,因為這個畫面是不應該出現的。
堂正當然不會去考慮這個問題,他需要在這個時候從高速移動中停下來,於是他就停了下來,然後他整個人往上一拔,沖天而起,達到剛好與這個裝甲生物頭顱同樣高的高度,然後手中的長刀很自然的就揮了出去。
兩顆頭顱都處在同樣的高度,堂正能夠清楚的看見裝甲生物,裝甲生物也能很清楚的看見他,看著堂正的樣子,裝甲生物心裡很是不解,這麼個小不點,這麼個弱小的身軀,這麼個短矮的身高,明明就只是一個原始文明世界裡的一個小生物,但為什麼他一個人就能打敗他們這麼多人,為什麼他能夠做出一些違反物理的行為,為什麼他的眼睛這麼小,為什麼他的衣飾如此怪異。。。
很可惜,裝甲生物心裡升起的十萬個為什麼,,馬上就被一個虛影終止了,這個虛影是一把揮出去的刀,兩顆頭顱很快就要變成一顆。
“吼~”
一聲響亮的怒吼聲傳來,但這聲怒吼只響了一小下就突然終止,就好像收音機裡的歌曲因為停電而突然終止般,因為堂正的刀已然輕易的劃過他的頸間,因為他的頭顱已然往高空飛去,正在下落的過程中。
一躍,頭斷,血噴,又一個裝甲生物身體分解而亡。
一刀劃過,在血雨的覆蓋下,堂正兩腿在已經沒有頭顱的裝甲生物胸膛上一蹬,整個人就飛快的倒射而去,在空中橫飛,往另一個正在趕來的裝甲生物飛射過去,手中大刀高舉過頂,刀尖直直的向著前方勇猛衝去,整個人就像一隻萬石強弓射出的羽箭,直射裝甲生物胸口。
又是碰的一聲巨響,飛射而去的堂正準確的擊中裝甲生物胸口,大刀末柄而入,穿透裝甲生物厚壯的身體,刀尖從他身後穿透而出,裝甲生物也被猛烈的撞擊力撞的往後飛去,手中的武器脫手,口中鮮血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