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傾向於將這純色政治人格化:更具體所指的話,就是所謂政黨人格化(給一種虛擬的象徵賦予生命——這很詭異,有時我們會迷惑於真實的人被一種虛擬的象徵窒息的詭譎之幻覺從而懷疑我們的真實)。所以,這仵佞存在的降級處理現實版則為:執政黨的私心多疑妨礙了印端共享的自然法則。執政黨,理所當然是得到民眾認可並賦予統治權力及有能力為民謀福祉的合法政黨;私心,政治現實詮釋為,以政黨性或政黨個體性的利益篡取國家和民眾利益,具體表現為蠶食、盤剝、掠奪民養,絕民睿賢;多疑,政治現實詮釋為,缺乏對民眾的信任(這很詭異),與民為敵,愚化、腐化民眾,鯨吞獨佔權力和財富,自卑病態的政治心理作祟;妨礙,政治異化詮釋為,殘酷的冷血,變態的*,本能的恐懼,瘋狂的麻木,裂變的迷茫;印端共享,唯相詮釋為,去私棄疑守民,為民謀福,否則,民眾有權根據國家及自身的利益維護所有正義之權利——具體內容後續有具體闡述方案;自然法則,唯相詮釋為,基於造化秩序的生存、安全、尊嚴和自由的統合法則。結論:執政黨切勿自絕於民眾的信任和賦權——這是一種自說自劃的冀望同時也是一種謙虛誠懇而又令人感動的警告。歷史的莊重,現實的嘲弄,以一種類似於愛情和婚姻的戲謔藝術觀演繹並以詭譎的直觀呈現在我們思想和慾望的錯時空和錯感覺的魔幻舞臺上與我們誇張的四肢共舞,沉湎在毀滅的遊戲中。序曲,前奏,高潮和謝幕完美無暇,只是魑魅魍魎的五官已然聚散離合,人生沒戲了。蔡波爾的雙眸忽閃而逝的痙攣抽搐,彷彿生命抉擇的初次胎動,瞬間給母體、子宮、羊水和死寂的白茫茫傳遞上一個變幻莫測的感應,甚至似乎同樣驚動了那波影的陰霾並在白茫茫的世界裡如幽靈般若渺若隱。一場造化真彩與黑白雙煞的對決似乎就要上演。白茫茫驚心之餘,平復了感覺的驚厥——至於那感覺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它並不在意,因為它很自信,白茫茫侵蝕和同化的能力是彩色所無力匹敵的,它大可繼續陶醉於茫茫的白日夢之中無須自拔。
總算能找到點令人欣慰的謠傳:我們已經取得一個共識,所有宗教的、哲學的、科學的、感覺的輝煌成果向上帝發誓作證,我們乃是有思維、有思想、有精神、有靈魂的四有生靈,而不僅僅是一架唯物主義的被政黨所創造的機器。所以,被政黨鎖定在黑白螢幕裡的遙控人生可以有條件的在一座螢幕之外擁擠但擁有荒唐秩序的圍欄裡放放風,而且可以抽風般的讓鼻子透過一個萬花筒般的小孔仰望地平線上狹窄的灰暗天空的自由。雖然依造化秩序之法則這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我們仍然以感恩的欣慰毫無保留的釋放我們的寬容之心:是的,所有我們對白茫茫的唯物性控訴都是因為信仰詛咒的心魔迷失於所有主義的臘八粥中而倍受煎熬,在這裡,甚至找不到一絲乾枯的救命草,在這裡,很容易就會溺斃於飄香四溢的稼穡果實膩滑粘稠的營養中去而成為營養的營養——哦!原來如此!仇恨的淵源?!信仰,縱觀白茫茫的歷史,基於一種排除法的命運詮釋,白茫茫給自己找了一頂純潔聖潔的正義之冠。俄國布林什維克革命的旗幟、共產主義的崇高理想、民族力量中剩餘並可被利用的工人農民階層的現實促使白茫茫拋棄祖宗排斥非共產的所有信仰而選擇了*列寧主義哲學以為己用——這實在是一種無奈的、不得已的唯一選擇,是實現偉大抱負的唯一途徑。但從一開始白茫茫就深知這只不過是一種權宜策略,因為就工人農民階層來說,虛幻的美好前景絕對比真切生活現實的殘酷要有吸引力的多——但虛幻的美好前景一旦成真,又會變的同樣殘酷。但正是這種虛幻的美好前景是支援白茫茫取得一統世界的精神支柱和精神動力,所以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都沒有任何異議(至少表面有這種共識:雖然經歷了不少鬥爭的磨練,但並沒影響主題思想),這種沒有異議在革命年代